秦风满脸赔笑,心里却尽是嘲弄。 g
这“批”都让你给装了!
你爹虽是尚书令,年俸也不过三十几万两银子而已,这些年省吃俭用省下个几十万两银子,被你一口气败出去十五万两,还打肿脸充胖子的摆阔。
秦风深知涸泽而渔的道理,故而对京中子弟极为仁慈,一个月一小坑,三个月一大坑,争取让京中子弟有休养生息的机会。
等大家兜里都鼓了,秦风再出面收割一波韭菜。
这京中子弟兜里有多少钱,秦风比他们自己都清楚。
看着一众子弟,对钱承投以敬佩目光。
秦风便随口来了一句:“钱公子大气!十五万两银子,对您来说,就是一笔小钱而已。听说刑部尚书大人,喜好饮酒,不如钱公子再花十万两银子,将这套酒具买回去,送给令尊如何?”
此言一出,钱承脸色瞬间一白,故作镇定道:“家......家父喜好煮酒,这琉璃酒具怕是派不上用场。”
秦风脸上笑意更浓:“派不上用场,和喜不喜欢可是两回事,不能煮酒,完全可以收藏嘛。还是说,钱公子觉得这酒具太贵,拿不出这么多钱了?实在不行,我给你打个折,九万九千两银子就成。”
钱承呼吸越发急促。
之前那十五万两银子,是他几乎所有的存银,毕竟这些年为了攀关系,下级官员送礼者无数。
好不容易积攒了这么多钱,却被秦风一个照面就坑走了。
若是再拿十万两银子买酒具,便要挪用府上的钱了,若是被父亲知道,必会剥掉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