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饥民涌入、五税一的骇人课税,再加上抓捕苦役,层层加码,才导致这平遥县如此悲惨。
而且......
那周玉福,居然抢秦风的生意,染指糖业?
秦风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好好好!我全知道了。”
就在秦风愤愤转身之际,老妇却叫道:“秦少爷,您何时能治了周玉福?一年半载?三月五月?草妇也好有个盼头。”
秦风深吸了口气,一字一顿:“用不了那么久,一晚上就够了......明天早上,让百姓们去城门欣赏周玉福的脑袋!”
老妇激动万分,正准备下跪叩谢,却听不远处传来一阵冷笑。
“哈哈哈,不愧是秦少爷,说话果然气派。”
“我家老爷在平遥县经营这么多年,你居然要一夜毁掉?呵呵呵,好一个大言不惭!”
“你还当这里是京都,任凭你呼风唤雨?”
寻声望去,却见一个黑衣中年男人,骑着高头大马,缓缓走进村子,与此同时,村子周围则是火把闪烁,早已被周玉福的手下,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围起来。数量有多少,打眼扫不出来,估摸着少说几百人。
这些人,穿着打扮皆是家仆模样,但手上的武器,却都是朝廷制式。
显然周玉福早已把县衙搬空,用朝廷的兵器,武装自家的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