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断在心里问候陈标的列祖列宗,这该死的狗日的,惹谁不好,非要惹到秦风头上,这秦风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可就是要连根拔起啊!
自己招谁惹谁了?沾上这样的无妄之灾!
陈田欲哭无泪:“侯爷,属下一个小小县令,毫无背景可言,在长水县地头上,也是要看人脸色吃饭啊。”
“属下若是处置陈标,自然会有第二个陈标冒出来,届时,当地人都知道属下是个不通情理之人,运气好点,会被挤兑走,运气差点,恐怕小命都要交代在这。”
“县令......对于百姓来说,或许大过天,但对于乡绅豪勇而言,说话还不如屁响。”
见陈田大倒苦水,秦风心里又好气又好笑,看来天底下的县令,都是一样窝囊,遇到稍微强硬一点的乡绅,就会直接缩回去,或是直接变成乡绅的傀儡。
秦风偏偏不信这个邪,当初自己到达北溪县时,第一件事就是干掉县令,灭掉当地的乡绅豪勇,一番清洗过后,不就变得安居乐业了?
说到底,还是这个陈田太软弱,秦风把重要的物资中转站放在他眼皮子底下,多少有点不放心。
秦风沉声道:“你不必在本侯面前诉苦,窝囊就是窝囊,没有那么多理由,若本侯是你,先从身边的衙差下手,该清理掉清理掉,该留下的心腹留下,重新组织人手后,直接把当地的乡绅一个一个干掉就是了,哪有那么难?”
“县令这个官虽然小,但正如你所说,对百姓而言,却大过天。 ”
面对秦风的斥责,陈田脑袋压得极低,羞愧难当,他自认没有秦风这般的魄力,远的不说,光是遇到吴大贵这样的士绅,他就毫无办法。
结果陈田刚想到吴大贵,秦风就问了起来:“你与吴大贵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