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重担,全部压在蔺梓怡,瘦弱的肩膀上。
蔺梓怡只觉得胸口阵阵发闷,数次想要逃避。
可是最后关头,全都忍了下来。
决不能辜负秦家的信任!
“陈东家,自从秦氏粮号开到延寿县以来,咱们就是老主顾了。”
“你应该明白,我们秦氏粮号,绝没有赵瓒说得这么不堪。”
陈康可不好忽悠,自然明白,赵瓒刚才那番话,不过是贼喊捉贼罢了。
若不是赵家使坏,延寿县又岂会乱套?
可是......
陈康信不信,又有什么意义?
商客不远千里来到延寿县,只在乎一件事,便是能不能赚到钱。
毕竟很多客商,将全部身家,都压在了粮食里。
空手而归倒还好,打不了东山再起。
可若是连本钱都赔进去,那可就永世不得超生了。
不怪那些客商墙头草,而是他们家小业小,经不起折腾,更担不起这份风险。
“蔺小姐,我实在是想不通,你们为何非要限额购粮?”
“若是说秦氏粮号没钱了,打死我都不信!”
“秦氏粮号背后的人,是何方神圣,你我一清二楚。”
蔺梓怡有苦难言,她们父女,已经向京都发了好几次告急信。
可是皆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应。
再结合最近京都发生的一系列大事,蔺梓怡实在是不敢用这种“琐碎小事”去烦那位秦家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