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示意宗正寺卿和太常寺卿,让二人不必担心。
继续问道:“在这期间,十一皇子可曾说过什么?”
沈青辞回忆了一下,自始至终,十一皇子都一言不发,只是坐在那喝茶。
正要回答,秦风却突然问了一句:“或者,有没有做过什么?”
沈青辞薄唇轻咬,心里已经明白,秦风分明是要和自己联手,给十一皇子下套。
虽然不太情愿,但毕竟是自家弟弟,也只好照办:“不曾言语,也不曾做什么。”
秦风轻“哦”了一声:“如此说来,刘澜和陈腾二人,确实是受十一皇子胁迫。”
一听这话,张修业坐不住了,连忙起身辩解:“十一皇子不曾言语,也不曾插手,怎会胁迫?”
秦风瞥了张修业一眼:“我办案,还是你办案?要不你来?”
张修业缩了缩脖子,没再吭气。
秦风轻哼一声,继续道:“太常寺卿和国子监祭酒,论官职不如家父高,况且家父又是督战大臣,两位公子纵使再刁钻,又岂会如此放肆?十一皇子坐镇,便是利用和胁迫二人。”
此时,一个大理寺卫匆匆上来:“大人,十一皇子到案,请求上堂对峙。”
大理寺卿不动声色地瞥了秦风一眼,故作公正道:“此案由秦监察主审,本官辅审,十一皇子是否上堂,由秦监察决定。”
大理寺卫看向秦风,秦风理都不理,只管继续上纲上线,诉说十一皇子的诸多罪行。
大理寺外,十一皇子急的团团转。
见大理寺卫出来了,连忙迎上去:“怎么样?本宫可否上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