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秦风就发现了问题所在。
礼部子弟身后,坐着一人,此人正翘着二郎腿,满脸得意,时不时便与周围的子弟耳语几句。
哦!
原来是这么回事!
这些家伙,居然想合伙,割秦风韭菜。
联起手来放弃竞价,价值连城的琉璃酒壶,便可被礼部子弟以区区一千两的价格拍下,到时候哥几个再高价脱手,收益平分。
秦风深深地看了一眼为首的子弟,不是旁人,正是刑部尚书钱裕之子,钱承。
之前在朝会上,秦风堵死了钱裕竞争太尉一职的路子,转眼钱承就来替他爹报仇了。
冤冤相报何时了?
不过话说回来。
割韭菜,割到老子头上来了?!
婶可忍,叔不可忍!
秦风不急不缓的举起小木锤,随口问了一句:“可还有人出价?”
话音落,一个声音自角落传来:“我出五千两!”
现场的视线,瞬间汇聚而去。
却见叫价之人,身穿华袍,却极为面生。
莫不是慕名而来的外地豪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