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非墨目空一切的公子风范,已经荡然无存,脸颊涨得通红,冲秦风低喝道:“岂有此理!姓秦的,你刚才不是说我私调兵马吗?你现在又如何?!”
见林非墨终于沉不住气了,秦风心里不由一阵好笑,你不是喜欢装有城府有涵养的天选之子吗?怎么不装了?!
林非墨这么一吼,陈承和吕谦连忙附和。
毕竟二人将赌注压在林非墨身上,若林非墨斗不过秦风,二人的下场可想而知。
陈承指着秦风大喊道:“姓秦的,你私调兵马,该当何罪!”
吕谦也不含糊,咬牙切齿:“龙虎军、东西两营、驻城军皆是京都驻军,唯有圣人可调动,秦风你竟敢僭越皇权,其心可诛!”
见陈承和吕谦开始上纲上线。
秦风不由一脸鄙夷:“吵什么吵?几位副将前来营地,是商讨战备事宜,倒是你们,我是不是有理由怀疑,你们是来搞窃听的啊?”
“你!”
此言一出,陈承和吕谦瞬间哑口无言。
龙虎军副将,冲陈承喝道:“秦公子奉圣谕组建新军,与我龙虎军早有合作,这新军中抽调的不少精锐都是龙虎军子弟,日后新军建功立业,也是我龙虎军之荣光。我身为龙虎军副将,前来与秦公子商讨新军事宜,合情合理,哪里轮到你来说三道四?”
西营副将,一脸鄙夷地盯着陈承:“如今正值战备,诸事皆为战事让行,如此重中之重的事宜,岂由你一介布衣插话?这才是真正的僭越,城巡司的兄弟,这陈承该如何论处?”
相比于四大营,城巡司虽然地位低了一些,但确实现场唯一拥有京都执法权的机构。
城巡司副将当即冷喝:“按律当斩!”
陈承脸色瞬间苍白如纸,脚下踉跄了几步,差点直接瘫坐下去。
林非墨脸色铁青,低喝道:“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