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湛只会揣摩圣心,至于秦风这个‘疯子’,却根本读不懂。
别人离开宫门,要么满脸阴郁,犹如病入膏肓。要么暗戳戳的窃喜,不敢声张。
守门禁军,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昂首挺胸,嘴里哼着曲儿,是不是蹦起来够树叶,兴奋地像只发情的兔子。
两个禁军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邪了门了!”
秦风心情大好,回到府上正准备召集佣人,为自己召开一场盛大的嘉奖仪式,结果前脚刚迈进门槛,耳朵就被人一把拿住。
紧接着,一个如同梦魇般的娇柔声音在耳边响起:“好你个臭小子,真真的大言不惭!几天内让醉仙楼倒闭?你莫不是没睡醒?不然怎么大白天说胡话。”
秦风捂着耳朵,龇牙咧嘴:“姐,你先放手,再揪下去,我这耳朵就不能要了。”
柳红颜轻哼一声,不理会秦风的哀求,叫他如实招来。
秦风心里阵阵气愤,自己都抱上梁帝的大腿了,马上就要成为大梁首富,怎么在家里的地位一点不见涨?
正琢磨,耳朵又是一疼,秦风不敢再迟疑,一边哀嚎,一边解释:“谁让那赵长富拉偏架,让他赔一个醉仙楼,我已经够大度了。”
此言一出,柳红颜气得柳眉拧起,恨不得直接把秦风的耳朵扭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