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表完态,我笑了笑:“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我就需要在座的各位阿哥阿姐,今后多多支持柳厂长……她要是有需要你们配合的地方,各位多出力,毕竟这艘船是我们共同拥有的嘛。”
“这是自然……”
我点点头:“行,正事儿说完了,接下来说点私事……我想跟你们借点钱。”
看着众人一脸茫然,我眯起眼睛,“刚才也跟你们说了,我现在全部家当就只剩不到十万块钱。所以,请各位老哥哥施以援手,每人借个一两百万给我吧。”
“江老板,你这是不是又有好项目啊?”老郑弹了弹烟灰。
“大家都是自己人,你有好门路,别自己一个人走啊!”
“就是,江老板带带我们啊……”
我压压手,等他们安静下来后才开口:“不是不带你们,而是我自己也没把握。”
看他们一脸不信,我苦笑了一声,“各位老哥哥,真没骗你们。算了,炒股票你们玩过没?”
证券市场是一个大泥潭,一步走进去,运气差点的人,有可能直接陷入其中,直接被泥水淹死。
运气好的,确实能捞一点。
而真正挣大钱的,大部分全是机构。
绝大部分散户,真正挣到钱的不到百分之三。
由此可见,这一行的水,是多么的深啊!
我原本是很反感这一行,因为这在我看来,也是一种赌博。
只不过它合法而已。
但是,从厦门回来之前,江晚秋给苏伊人打了个电话,谈及成立金融公司的事情。
之后,苏伊人告诉我,她之前投入的两百万,经过一个对月的运作,从股市挣到将近五十万。
这个盈利点,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当然,这不是我妥协的原因。
真正让我答应她的,是江晚秋那边召集的一班人马。
具体情况,我不是很了解。
不过苏伊人向我保证,有这批金融操盘手在,她就算不能从股市挣到大钱,也绝不会亏。
我相信她,但并不是因为那些所谓的金融天才,而是苏伊人的理智。
王诗语之所以在这场会议中,支持我建设工厂,也是因为之前苏伊人答应过,带她入场炒股。
这也是那天,王诗语来到家里,逼我入地产公司后,却又突然离开的原因。
当时,苏伊人就已经答应她了。
“玩过是玩过……”老郑皱起眉头,“不过这玩意可不好弄,我年前亏了大几十万呢。”
“我也没少亏……”
“是啊!”
都炒过股啊?
看着他们,我点了点头:“所以,不是我不带你们,而是这一行的风险实在太大。”
我这人,要是想带别人挣钱,必须有七成把握才敢点头。
否则亏了,损面子,又遭人怨。
所以,大多数时候,我从不拉人合伙。
自己都没把握的事,拉人入伙就是在害人。
我不是个真正意义上的好人,但也不会无耻到,坑害身边的朋友,或是合伙人。
这是我最基本的原则。
“风险越大,利益就越大嘛。”老郑突然说了一句,“老弟的为人,我了解的很……真要没把握的事,是从不会做的。”
“既然你选择搞这个,至少有两三成把握能挣到钱。这个概率不低喽,搏一搏,赢了就翻倍。输,大不了再输个一两百万嘛。”
“各位觉得呢?”
老王他们几个纷纷开口:“老郑讲得没错,只要老弟你愿意让我们入场,我们投钱,也借你钱。”
听到这句话,我挑了挑眉,意思就是,我要是不答应他们入场,就不借我钱喽?
拿这事威胁我,这就有点过分了。
借,是情分。
不借是本分。
他们要是拒绝,我无话可说。因为他们没这个义务帮我,换做是他们向我开口,也一样。
可用这事威胁,那就让我有点不爽了。
思绪起伏间,我眯着眼睛扫量了圈:“我可以带你们,不过各位最好签一张免责书。”
“到时候挣钱了,我也不用你们感谢我。但是亏钱了,你们也别来怨我。”
“签,就一起玩。不签,各玩各的。”
在我注视之下,老郑他们这些人,彼此相互对视一眼,而后纷纷表态加入。
我也没拒绝,喊来法务部的张三,让他搞一张免责保证书。
众人也把想要投入的金钱数目,报给张三。
八点,签署完免责书之后,老郑他们离开前保证,明天钱一定到我账户。
他们每个人借给我一百万。
投入进来的,除了沈玉是五十万以外,其余五人全是百万起步。
其中老郑投的最多,这个秃顶中年心很野啊!一投就是三百万。
……
送走他们后,我和苏伊人,还有王诗语,结伴返回市区。
“为什么答应带他们入场?”
面对王诗语的这个疑问,我放慢车速:“都是一起玩的,总不能连这点面子都不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