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滴”的一声,男人的手不知按下了哪个开关,车内忽然升起一个挡板。
黑色的隔板瞬间将前后座的空间给隔绝开来,连声音都听不见。
舒意不自觉间,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这男人给扒光了!
湿冷的空气从钻了进来,引起一阵战栗,她下意识地颤抖着。
女人脸上一烫,微微咬出了红唇:“够了顾庭彻1
她身上光洁得一丝不挂,唯有脸上和手上是刚才被折磨留下的灰土。
反观顾庭彻,却是一副衣冠楚楚,一丝不苟的模样。
男人忽然止住了动作,一双黑眸深深地凝着她,眼中带着浓重的炙热和深沉。
“这种脏东西不准带回家里,晦气。”
说完,他长臂一伸,从后座抽出一件衣服,从头开始,套在了舒意身上。
“……”
原来他是……嫌弃这衣服脏啊?
舒意眼眶微动,想起这个男人,是最爱干净的。
看着男人有条不紊地给她换下了那件不知被几个人穿过多少回的吉服,又重新套上一件玫红色的长袖上衣和铅笔裤。
换过衣服,顾庭彻将那堆东西从窗边扔了出去,一边吩咐:“把这玩意儿烧了,灰都不准剩,”
听他不加掩饰的嫌弃语气,后头跟上来的手下很快就应声了。
再度摇上车窗,顾庭彻又从一旁抽出几张湿巾,长指捏着舒意的下巴,挑起她的脸,动作温柔地为她擦拭着脸上的脏东西。
在看到女人额前的那一抹擦不去的血痂时,男人眉心皱了皱。
近在咫尺的距离,隔绝外头所有的纷扰,就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仿佛世间只有他们两人。
湿润清凉的感觉在脸上漫开,很舒服,舒意眼神微微一动,下意识地别开了眼。
像是无意识地问:“你车里,怎么会有女人的衣服?”
舒意其实不经常坐这男人的车子,更不会在上面留下什么换洗的衣服。
顾庭彻用湿巾擦完了,又抽了几张纸巾擦着,直到女人脸上的灰尘都被擦干净,才收回了手。
“怎么,不喜欢这个款式?”
女人看了眼身上露肩款的吊带长袖,肩上的两条肩带很细,露出锁骨下方大片雪白的肌肤,两只胳膊明晃晃地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