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聂冬菊急忙走过去,“怎么了?”
“师祖母,我的手肿了不敢碰水。”阿梨把小手伸到了聂冬菊眼前。
看到她肿起来的掌心,聂冬菊急道:“这是摔了?”
“我不敢说。”阿梨更加委屈了。
“你打的?”牧鸿业站起来瞪着牧泽,今天早上他以为牧泽只是要训斥阿梨,却没想到他真动手。
“阿梨还小,就是起晚一点,你骂几句可以,怎么能动手?”牧鸿业很快把戒尺找了出来。
“过来。”
牧泽……
自己收了个徒弟,还是收了个祖宗?
阿梨看着戒尺落到牧泽手上,心里舒服了很多,她跑去洗手了。
“老牧,你打我徒弟做什么?”
就在这时秦舟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打阿梨。”
秦舟走到牧鸿业身边接过戒尺,他啪啪给了牧泽两下。
正洗手的阿梨更开心了,果然还是要讨好两位师祖和师祖母有效果。
牧阳在一旁偷笑,显然为大哥感到可怜。
很快,一家人落座,阿梨乖巧的为牧鸿业和秦舟倒酒,又为牧泽倒了一杯。
聂冬菊则把猪蹄全都推到了阿梨面前,“你师父的手艺比我们要好很多,多吃点,没人敢管你。”说着她还瞪了牧泽一眼。
“谢谢师祖母,师祖母你对我最好了。”
“就你嘴甜,快吃吧。”
牧泽能怎么办?
他这个师父,地位有点危险。
酒至半酣,秦舟看了看牧鸿业,牧鸿业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有事……
看到秦舟今天过来,牧泽就感觉有事。
难道是……
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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