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泓亦接过手，小孩的字都很丑，歪歪扭扭根本看不清内容，她也不在乎，只是点点头：“算了吧，反正他们都是被教唆的，不必要的流程都省省，没什么特别的必要，我们就先回去。”

张奕：“这不行，不过按照你收纳激进粉丝的效率，走一下流程还是有必要的，还有那什么，之后还要签和解书。”

“你怎么知道我效率高？”唐泓亦觉得好笑。

谁知张奕摊了摊手：“上次洛子凡粉丝那事情，就是我们所处理的，老熟人，不过你这个教唆是什么意思？”

唐泓亦尴尬笑了两下，倒也不必那么亲近。

“你刚才不是说他们是被网络上的人引导的么，之前洛子凡的事情也是，他们年纪小还没形成一个完整的体系就被网络上激进的话迷了眼而已。”

张奕：“应该是这样，我看了那个女孩网络上的聊天记录，有些消息确实带着煽动情绪的言论，小孩子心智不成熟，就很容易被带动做些蠢事。”

唐泓亦：“嗯，看得出来。”

两次，第一次是洛子凡的粉丝被岑灵刻意引导，这次传闻来的莫虚无，且形势浩大，关系网又是跟苏合香有关，稍微一牵连，大概也知道是蒋文雅在背后操作。

蒋文雅想逼迫她放弃，退出，那就越不可能。

只是蒋文雅手段比岑灵高出太大，言语只是暗含煽动，并没有实际性的教唆，加上贩卖唐泓亦的消息，也都是网络上被传过的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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