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回家,唐泓亦实在无聊,想去找陈乾宁玩会,结果发现她压根就没回来,屋内黑雾雾的一片。
她凑近多看了两眼,屋里头平时都拉上帘子,看不清内部的全部景观,她也不常来,如今看进去,里面空荡荡的一片,仅仅只有一张沙发和桌子。
其余的空地空旷到像是没有人居住过,一点痕迹都没有,她窥看着细微缝隙的内部,没开灯的环境,里面更加阴森。
而陈乾宁在这个地方,住了几年。
至少光是她给自己科普的故事中,陈乾宁在这居住的过程,长达十年之久。
十年一个家可以换几十种方式,她的屋子就好像不打算长久住似的,什么都没有,只要起身就能随时随地走。
唐泓亦还在打探,被出来找她的盛宴拎着后脑勺:“看什么呢?”
“乾宁她不见了,是走了吗?”
盛宴手指滞了几秒,忽而转头看了眼室内,“额,她搬家了。”
这几天的事情稍微一联想,故事就能顺其自然的串联起来。陈乾宁说自己没有工作,又一直居住在这,而傅立晚再找自己的未婚妻,那位未婚妻又被盛宴藏起来了。
这里作为住宅区,安静的离谱,虽不远离市中,但又距离市中有段距离,盛宴不常来,但门口的安保设施非常严格。
起初要知道这个未婚妻的对象是谁很难,但把这个人套进陈乾宁,一切都无形中解开了。
比如她一直住在这,但不是住,而且被盛宴圈起来照养在这,躲避傅立晚。比如刚才,傅立晚仅仅只是看到她们,就一直停在楼下等一个答案,促使盛宴带动一大堆的人出现。
唐泓亦没说话,理解了为什么陈乾宁虽然话语里说不出盛宴的好,但又好像无时无刻不在替他辩解。
这如果是个甜蜜的包裹,那陈乾宁大概就是在圈中围绕。
唐泓亦:“我之前找人问过你们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