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起手指,掌心的温热消失了好久,她盯着光睁眼,扫了一圈房间,盛宴已经不在了,空荡荡的屋内唯有空调的窸窣声。
“盛宴?”她叫唤了声。
房间的回音逐渐消淡,依旧没有人声应答。
盛宴又走了。
她挠了挠头,心口酸酸的,身子像是遭人凌辱了般疲惫不堪,浑身的疲惫让她心力交瘁。
唐泓亦起身洗了把脸,还是不太清醒,反而因为无限的空荡加大了她的孤寂,她闷哼了声。
酸楚感冒上心头,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头发凌乱,脖子还缠着一圈圈的领带,她将蝴蝶结扯开,领带自然从她的脖间滑落。
脖子上的红痕依旧明显,手指摸上肌肤,傅立晚擒住她时的恐惧仿佛漫上心头,她攥紧了手指,不再去看。
说不怕肯定是假的,怎么可能不怕,她都没想到,法治社会下依旧有那么多个疯子。
疯的让人惧怕。
走出浴室,房门刚好被打开,她加快了脚步走过去,盛宴刚关上门,一转身便被唐泓亦扑了个满怀。
他好不容易护着唐泓亦,就听到她娇嗔的说:“你去哪了?不是说陪着我吗?”
“对不起,不要哭好不好?我去给你买饭了,还有药膏,我怕你起来饿了。打粥的时候,老板不小心撒了一份,重新做耽误了一点时间,没想到你醒的有点早。”
盛宴轻声细语的安慰她,将她牵到桌边坐下,“饿不饿?吃饭好不好?”
唐泓亦点头:“好。”
盛宴拆开粥盒递给她,粥还滚着热气,“小心烫,慢点吃。”
粥闻着味还挺香的,她舔过嘴角的口水,勺了一小口放在嘴边吹,“你都不知道,我中午怕出不来,特地把他点的菜都吃了,吃的特别多,四盘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