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人,一会别上楼了,省的吵到他们睡觉。”盛明淮一边说,一边拎起一旁的鱼竿,“今天又是咱俩老头钓鱼咯。”
管家朝楼上瞥了眼,唇齿稍笑,跟在他的背后出门去。
午后的炽热滚烫着她的肌肤,唐泓亦还有些焦躁的翻了个身子,忽然涌入一个更加炙热的体内去。
浑身颤了颤,去找另一块冰凉。
冰凉没找到,反倒被一双手压着,身子就陷在手和躯体之间,她闷热的呜咽声,还在梦里徘徊,无可奈何的钻进一侧。
盛宴被动静吵醒,身子一紧,猛地睁开双眼,一头黑不溜秋的东西落在眼前,他愣了几秒,眼瞳逐渐放大。
可能是惊讶,他伸手捏了捏唐泓亦的脸颊。
唐泓亦闷哼一声。
“……”是真的。
盛宴还没来得及反应,唐泓亦又不安分的朝他怀里冲,非要紧贴着他才能放松,这一贴,盛宴只觉得有些燥热。
他撩开乌黑的青丝,怀里人那张白里透红的脸露出,睡着了嘴角勾着,眼眉都温和不少。
少了狐狸眼的妩媚,这模样反倒清纯。
剪了刘海,额尖的发丝垂在一处,长相姣好的她犹如明玉,本就秀雅,不需雕琢。
那双眸持续盯着唐泓亦很久,久到时间转了一圈,水波的视线变得干涩,他亲昵的抬起手。
很轻,很轻的摸过她的脸颊,颊边顺滑柔软,让他克制不住的捏祝
只有在睡觉的时候,他才能这么近距离的触碰她一下。
盛宴从前没有近距离接触过谁,不过他有个很喜欢的木偶,是要送给弟弟妹妹的,只是后来没送出去,他便一直珍藏着。
偶尔还会跟那只木偶娃娃说说话,就像他一个朋友一样,那是他第一次接触“人”。
后来不知道怎么丢了,他就再也没有靠近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