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的没有人能耐她何,“算了算了,看在你给我干活还算满意的份上,就是你出了社会做事可不能这么糊涂了,考试失了五十分能在下次补回来,工作失去五十分,那就彻底没机会了。”
“哎呦老班,你今天一天都在讲大道理了,咱们活了大半辈子,这点道理懂得。”
“就是呀就是呀,你瞧他孩子都生俩了,没想到这把年纪还要被你念叨。”
“提起两娃就烦,老班我算是理解你的良苦用心。”
“这才是懂我的良苦用心,都老大不小的,成婚的事也得抓紧。”老班说,“泓亦,天谕你俩怎么样了?”
季文茵本来还在一边聊天,听见这话立刻凑过去,“老班你为啥不问问我嘞?”
老班乐呵的一笑,“就你当年左拥右抱的,哪个男的你拿不下,都说了你好几次,要你把心思放在学习上,早就成第一了。”
“那我也不差么。”季文茵蹭了蹭她,“好歹我没掉过前十。”
“诶——有被内涵到哦。”唐泓亦默默的说。
几个人又笑作一团,重新拉扯开话题,他们那一群,说实话结婚的人实在太少。事业心也不重,但就是生活普通,没成个什么大事,自然把婚姻后撤了。
“咳咳——”
有人咳了一声。
突然包厢内的帘子被拉上,屋内的灯光被谢天谕暗灭,全场的灯光熄灭,屋内静悄悄的一片。
忽的,听见窸窸窣窣“啪嗒”声,声音很轻,要人还没注意,几根拉住就忽闪忽闪的冒出点火星苗子。
橘黄的暖光灯点亮在视线中,拿着蛋糕的代表则是季文茵和一班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