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思祖闷着,“果然如此。”
她心一凉,果然如此?冗长的五年,关思祖竟然连她是什么人都不知道,这些根本不值得推敲的故事,他信了个七七八八。
好笑,太好笑,她听着岑灵那番话,居然产生了关思祖哪怕一点动心的可能,现在,这点可能消散的完全。
连她的人品都信不过,动心也成了膈应。
“满意了吗?”唐泓亦说,“关思祖,我和你分手了,请你自重,别忘了你因为什么而分手,至于苏小姐,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唐泓亦就是喜欢盛宴,就是在追他,你有本事,那你就再从我手里拿走一个人,没本事,你也没资格说我抢了盛宴。”
“泓亦1关思祖皱着眉。
“别这样叫我。”她觉得恶心,恶心到家了,“你没资格这样叫我。”
关思祖阴着脸,戾气冲天,“怎么,泓亦叫不得,得叫你小亦?我没资格,盛宴就有资格!?我欠着你都还了,你偏偏找盛宴膈应我。”
“对啊,不然呢?”她冷笑,“谁先膈应谁,你自己清楚。”
“唐泓亦,你找谁他妈不行,非得是他。”
“不找他怎么膈应你……”
唐泓亦还想说,忽然身子一暖,被一道视线包围,不是打量,不是猜忌,更不是诋毁和谩骂。
话语被堵在喉间,那道视线如温水暖流,热火朝天,肆意蔓延。
场内还在看戏,围观群众不约而同的被一身阴冷逼近,几个人朝后看了眼,吓了一跳,呼吸短暂的暂停,他们一个拉着一个,给盛宴让出了一条路。
他走进唐泓亦时,都没有说一句话。
到了唐泓亦的背后,她心口有些酸,眼眶瞬间红了,低着脑袋不敢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