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小懒猫,起床告诉我。
门口的声响似乎远了点,唐泓亦这才有意识的拿起手机。
她和盛宴靠的太近了。
超出了一开始的设定。
他们只是老板和员工,只是刚好认识的陌生人,再接触下去,就成分不开的密切关系。
唐泓亦:我回去了。
盛宴:?
唐泓亦:早上剧本着急改,我提前赶回去了,忘记告诉你。
盛宴:现在忙完了吗?
唐泓亦:还没。
盛宴:好,那你先忙。
消息暂停在这,唐泓亦听着屋门口的响动,忽的觉得没意思。
喜欢?进入彼此的世界?
呵,她从来就没把盛宴当作全世界。
谈喜欢,谁都没资格。
时间一点点流逝,她的屋子朝着东边,阳光直接而热烈的穿透玻璃,光斑陆离,若若成阴。
岁月投射在那片空白的瓷砖地板上,反射的光洒在她的脸边,恰好那道光只落在右肩,那炽热的灼烧感,沉淀厚重。
她闷着脑袋,那一刻的心情说是悔恨还不至于,算是憎恶的一种,她突然理解到岑灵的恨意。
岑灵或许是一种不甘,她却是一种恶心。
心口油然而生的排斥感,迫使她还未进食的胃有些酸痛,胃酸泛在喉间。
分泌的口水刺痛着胃里的焦灼,蚁虫掠过侵蚀血肉的刺痛席卷上来,额尖冒起稀薄的冷汗。
脊梁骨碎着娇弱的力度,身体被乏力撕扯成两半,唐泓亦揪着胃部的衣杉,身子不受控制的瘫倒在沙发上。
有点疼,还有些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