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泓亦说,“我不知道你在坚持什么,但是无论哪一种结果,我都不可能原谅你,甚至二次接纳,我不吃回头草,你知道的。”
“哈哈对,我知道。”关思祖疲惫的垂眼。
他当然知道,唐泓亦倔强的很,一旦不想开始的事情,压根就不在她的思考范围内,不想靠近,乃至于着急撇清关系的人,那就是她一辈子不会接触的。
早年他还说过好几次唐泓亦牛性子,偏就这性子爽朗要人喜欢。
只是这个方针,他不希望有人成为例外。
关思祖问:“那人是盛宴吗?”
“这跟他没关系。”从他嘴里说出的盛宴,要唐泓亦带些反感,不是她讨厌,而是关思祖带些讨厌。
这一点她很久前就有察觉,提起盛宴,他总是以好兄弟相称,可极少听到他主动说起盛宴有关的一切。
那时候她不在乎,现在她却有点在乎。
她只知道,关思祖和盛宴的关系很不错,铁兄弟一对,按现在的局势,或许还称得上一句情敌。
那份埋藏的不悦,静悄悄的要人察觉到了,像是不加掩饰的敌意被剥落开,里头早就腐烂一片,又红又黑。
原来分手的轨迹还能诉诸到盛宴身上。
几近于无的稀薄音轨,在空荡的走廊中无限放大,跟盛宴在一起时都没有这样的感受,却每次在跟关思祖时,总会在意。
那种不安的情绪堆叠,空白下来的满张纸卷,好像回到考试时的不安和恐惧。
原来五年之中,她处在局内,总以为自己的感情不算矫情,可处于局外,回忆起来的不安多到无法想象。
她怀疑过关思祖的感情,怀疑过空白文档时间内的不安,怀疑过迷茫无期限的爱情有没有尽头。
她不着急结婚,但不希望一段感情的未来,是毫无尽头,走一步算一步的无疾而终。
关思祖垂着视线,“你喜欢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