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爷爷。”没想到盛宴还有这样一面,突然有点感伤,她总以为盛宴就是在簇拥包围下茁壮成长的人,虽然无时无刻,他都是孑然一身。
原来那样的背影,从一开始就不是她的错觉。
“爷爷。”她嗓音很轻,略微空灵,又挠人的很,“盛宴没有未婚妻吗?”
“什么?”这话反倒把盛明淮问住了,好思歹想都琢磨不出来这个未婚妻是谁,“那自然是没有,我们盛家不需要靠孩子的感情继承家业。”
他深怕唐泓亦多想,说:“宴儿自由的很,没人敢逼他,要娶妻得是他喜欢才行。”
她稍微撩起眼角,划开的弧度正好是一个笑脸,“爷爷您跟盛总特别像。”
“哪像?那小子哪有我半点好。”
明明是自诩,可盛明淮这话总有些宠溺,唐泓亦便接了下去,“嘴硬这点特别像,都是刀子嘴豆腐心。”
盛明淮冷哼一声。
“你跟宴儿怎么认识的呀?”他抚了抚拐杖。
唐泓亦歪着脑袋想了想,第一次见面是分手,说出来好像有点奇怪,便又想到第二次见面,下雨天,她摔在盛宴身上……说出来也不成体统,第三次是自己跑出酒店被罚。
怎么没有一次正常相遇。
唐泓亦无奈地把酒店那事说了遍,话语里还隐隐带些知错的字眼,让盛明淮挑不出毛病说话。
“宴儿说的?”盛明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