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迷了眼,陷入那股温柔中。
“唐编?”盛宴叫她,她才微微回神,“想什么呢?”
唐泓亦啊了声,“这剧本有什么不对的吗?”
盛宴双腿交叠,高傲地说:“没有,就让你看看。”
“……”
唐泓亦能忍到现在,属实是脾气很好。
她扬着可以刀人的视线,朝着盛宴吐出了句话,“盛总,你,很闲?”
曾几何时自己说过的话,落在别人嘴里,盛宴挑起眉,满不在意地说:“是有点。”
见识过闲出屁的,还没见识过闲出屁还那么得瑟的,她敛着眉眼,没大没小道:“玩你的手机去。”
烦人!
她走回电脑桌前,掏出自带的降噪耳机,之前从未用上的装备,没想到在这派上用常
耳机什么都播不出,却已经抵挡了百分之五十的声噪。
风声寥寥,透过耳机刮进她的耳膜中,鼓动着,吹撩着,像风在寄托谁的相思。
她这个年纪,再也没有轻狂的梦想,也少了自以为是,自我崇尚。
所以当季文茵告诉她,盛宴或许喜欢她的时候,她心尖未动,情感未松。
脑子里也只是重复着盛宴那句,“我有喜欢的人”。
不一样的态度?
唐泓亦转头看了眼,盛宴勾勒着和煦的暖阳,沙发的倒影拉的很长,长到好像可以拉到她的脚下。
脑袋圆圆的,发尾梳理的没有一根杂毛,头发乌黑垂着,盛宴确实比她接触过的任何男人都不同,他只要站在那,气质就胜过一筹。
他不管是天生的气宇不凡,还是后天韬光养晦铸造的鲜衣怒马,他都有种魔力,可以让人无限靠近,又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