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铭动了动眼珠子，仔细辩论。

声音有些陌生，但是这身形，这黑色长裙……

眼前是个女子无疑了。

而跟他有仇的女子……

不知怎的，方铭的胸口突然‘怦怦怦’地狂跳起来，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望着她，试图透过那鬼脸面具，看清楚她的面容。

云渺直接揭下了脸上的鬼脸面具，笑嘻嘻地看着他：“是我呀。”

“这才多久没见，这么快就忘记了？我们的方大人，记性可真是不太好。”

“真的是你？”方铭惊愕不已。

猜测是猜测，但亲眼再次见到这张熟悉的脸，他还是很震惊。

“你……你没死？”

难怪之前四王爷说，她伶牙俐齿，说她凶悍呢。

当时他们都以为，是四王爷受刺激太大，所以才会如此胡言乱语的。

毕竟，谁不知道四王妃以前的性子有多软？

跟凶悍和伶牙俐齿完全搭不上边。

这么说来，他们不担看错了顾如雪，也同样看错了顾如云。

不愧是姐妹，都是这么擅于伪装。

“呵，你们都还没死，我怎么能死呢。”

云渺扫了一圈周围。

这个地方，跟之前关她的地方，很相似嘛。

“你……你想做什么？”方铭可不信她是来专门看她的。

突然灵光一闪，一件一直想不通的事情，终于想通了。

“黄龙玉，是你的手笔？”

云渺呵呵一笑，夸赞道：“真聪明，不愧是大晋朝最年轻、最有前途的大理寺卿。”

“你说，以前我怎么就没发现，你这张看似公正不阿的英俊面孔下，却藏着阴狠恶毒龌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