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不要走,我是江家村的赘婿,是娘子的相公……”
最后,竟是带了些哭腔。
这这这……
跟小赘婿的玩笑,开大了啊。
江米夏忙拍了拍宋景韫紧握着她衣袖的手,“方才是逗你的啦,我怎么可能会同意?你那大伯和大伯娘从前做了那样的事情,现如今见你考中举人,便想着让人还宗,算盘珠子打得也实在是响,我岂会让他们两个人得意?”
“我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最是厌恶这些算计之人,且他们两个也不是善茬,哪怕这会子巴结奉承,面上又说一切都是为你好,实际不过就是自私自利罢了,我自然不会同意的……”
“当真?”宋景韫的神情,这才和缓了些许。
“比真金还真!”江米夏生怕宋景云不信,又补了一句,“不但没同意,而且拿院中的扫帚将他们二人给撵走了。”
“这是真的。”珠翠和成茂也在一旁作证,“当真是被拍走的。”
见他们二人也如此说,宋景韫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
但娘子竟然打趣他,还吓唬他……
吓得他当真以为娘子不要他了。
娘子好过分!
宋景韫心里越发委屈,甚至在晚上睡觉时,缠着江米夏要给他补偿一番,弥补一下他此时受伤的心灵。
江米夏被缠的没办法,又因为实在觉得今天险些把小赘婿给逗哭了有些不好意思,便也就由着宋景韫去。
一晚上,要了三次水。
第二日江米夏腰酸的险些下不来床,连早饭都是宋景韫端到房中来吃的,对珠翠和成茂也只说江米夏是昨日受了惊吓,今日要好好休息。
江米夏,“……”
当真是逗相公一时爽……
咳咳!
江米夏因为累的够呛,吃过早饭后又抱着被子和暖暖的汤婆子接着睡回笼觉,宋景韫则是按时出了门。
不过并没有去县学,只是一路径直去了县衙。
宋景韫因为考中解元,是整个县城的风云人物,又被县令设宴款待过,县衙门口的衙差也都认识,忙引了去见林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