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撒谎!法官,事实根本不是他说的那样!恰恰相反,我是刘大军的未婚妻,而不是那个人渣所谓的女朋友!”清清老婆红着脸憎恨地怒斥。
接着她指出了所谓的青梅竹马,只不过是很多人在一起吃了一顿饭而已。
“姗姗啊,你看不清吗?我是巴伦啊,樱木国硕士!我爸是范刚,我外公是咱们宏桐区的常务副区长!你可别明珠投暗啊!”小杂皮继续掩盖。
“范某人,我觉得你很恶心!你明知道我和大军的感情,还用下三滥的手段绑架我!当我拒绝你后,又无耻地捆绑我,撕烂我的衣服,打我耳光,企图侮辱我!
儿子和永亮来救我,你指使同伙用匕首把他们刺伤。要不是我的军军,我的老公来了,你就得逞了!我恨你!”
清清老婆泪花闪闪,但她坚持把话说完。
法庭里唏嘘的声音大了起来,有意思,原告眼看要成被告了。
“哎呀!姗姗,你伤糊涂了吧?我才是你老公啊!我们不是说好51节就结婚吗?你别害怕,那个卑鄙小人他不敢伤害你的!”小杂皮穷凶极恶,想堵住悠悠众口。
“肃静!怎么回事啊!究竟谁才是张某的老公?”法官暴躁起来,不是说好了吗?只是走个过场,然后就可以宣判了!
“我来说!范小崽,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姐夫,请问大年三十晚上,我和我姐夫说了什么?”小舅子突然站起来大声质问。
“这个嘛,我得想一想!”小杂皮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会儿,“嗯,你说我年轻有为!家世殷实,对了,还祝我们白头偕老,对不啦?”
“姐夫,你说说看?”小舅子侧过脸对着我,一脸殷切。
“啊?你说过什么吗?我怎么不记得了?你好像只是用英语叫了声姐夫,我还查了一会那个单词呢。”我很疑惑。
“哈哈哈,大军才是我真正的姐夫!蒙住自己的眼睛,不等于世界就漆黑一团;蒙住别人的眼睛,不等于光明就属于自己!”接着,小舅子对着所有人公布了正确答案。
接下来,是张叔和爷爷的证明,连钱总和吴总都抢着作证。
“啊哟,他张家叔叔,话不可以乱说哦!你和林家阿姨可是亲口答应这门婚事的,怎么翻脸不认人了呢?”看到场面有些混乱,范总夫人把脸抹下来放进屁股兜里。
“哈哈!今天我才知道什么叫詈夷为跖,没皮没脸!从今天起,老范,我和你绝交!”张叔嘲笑。
“有什么了不起的,绝交就绝交!和你这种言而无信的人交往,我都感觉自掉身价了!”范总脸皮也豁出去了!
“肃静!肃静!你们和原告或被告有这样那样的关系,你们说的不算!带证人!”法官高调下令。
旁听席有第三方小声议论“是啊,女方悔婚也是老常见的啦。”
门开了,一个人在两个检察官的陪同下走了进来。
她一直低着头,到了证人席上才稍微扬了扬脖子。
“啊?妹妹,小舒护士!”我有点发懵。
“证人,你清楚作伪证的法律后果吗?请你如实陈述,3月29日晚8时许,你看见了什么?”另一个检方,姓段,黑脸,单名一个然字,站起来严厉地讯问。
我实在不想称呼他们的职业了,感觉侮辱了自己。
“我,我看见,看见他在侮辱那边的受害者!”小舒居然指着我低声说。
“小舒妹妹!你看清楚了,我,是我啊!”我脑袋嗡的一声,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事实已经很清楚了!”伍锻站起来,模仿办案神探,踱了几步。“不管受害者是谁的女朋友,有证人证明,就是这个刘某人当众强制猥亵了这位女士!”
旁听席又议论开了。
“看来这回是真的了,都有证人了!这个刘小子,看着一脸正直,原来也是衣冠禽兽啊!”
我不知道自己的脸是否红了?只是不敢相信妹妹竟然也助纣为虐,可这到底是为什么呢?我的头更疼。
“法官,这里还有一个证人证言,今天他不方便出庭,害怕遭到报复!”段然走过去向法官递交了另外一个证人“狱侦耳目”蒋连方的证言。
“犯罪嫌疑人刘某和我同住拘留所007号房间。他曾经得意地对我说起过妇女张某有多么漂亮,但是最后,她却选择了家世显赫的范某。
这让刘某恼羞成怒,他对我说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因此他教唆儿子和侄儿共同犯罪,企图强抢民女。还打伤了张某真正的男朋友范某及其朋友多人。辩护律师和被告,你们对此有异议吗?”
法官嘚瑟地念完。
“审判员你好!这本是一起在侦查阶段就可以排除刘某叔侄三人作案可能的案件。我想反问的是利用“狱侦耳目”办案是一种什么性质的行为?
所谓耳目,自古以来就是搜集线索的功能。但蒋连方不仅诱逼他人认罪,还摇身一变,成为指证被告人认罪的证人。
如果蒋连方担负的是一种侦查行为,根据刑诉法规定,他是不能作为证人使用的!不管如何,蒋连方在本案中所做的都是一种违法行为,是非法证据!
执法者,拜托你们加强法律学习,能专业一点吗?”
欧大牙对证据进行了质证。
“我也有异议!我都不认识这个什么蒋连方。”我迷惑不解,真不知道此人是何许人也?
直到二审,公平看守为我作证时才知道,蒋连方根本就不是我们一个房间的,只不过在集体学习时坐在我旁边,和我闲聊了几句而已;等包裨认罪后,才知道是受他指派打入拘留所,套取我口供的小混混。
“本庭对辩护律师和被告的主张不予采信!哈哈哈,很好!有两个证人指证你,被告刘某,强制猥亵妇女,看来你是跑不掉了!”法官冷酷地宣布进入下一个罪名的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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