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会的大厅是莱弗大学经常邀请一些名人与师生交谈的地方。u国总统也在这个大厅与莱弗大学的师生交谈过的。
因为所谓的交流会实际就是高鸣一个人的解答会,所以莱弗大学没有安排在一个长条桌子的会议室。因为想参加这样的交流会的人太多,这种长条形桌子的会议室显然是不合适的。
这个大厅有点像一个小讲坛,大厅的正前方有一个菱柱形的矮平台,平台也只有20公分高,使主讲人既突出了地位,又与听众拉近了距离。大厅是柔和的黄色灯光,地板也是暖色调设计,使人之间有一种温暖的感觉。观众席是前后左右围绕着四块木质的阶梯座位,没有间隔,可以随意坐。四块座位区之间留有一米五宽的通道。设计别具匠心,的确是与名人交流的好地方。
但是今天参加的人数太多,阶梯前临时摆放了一排椅子。坐在前排的都是一些学校高层和学术权威。今天连走道都站了不少人。但是虽然人多,在讲台前面还是留下了两米以上的空间,使高鸣坐在上面不会感觉到被挤拥的感觉。
今天坐在讲台的是高鸣和作为翻译的蔡晶晶。高鸣很随意地穿上了他唯一的一套深蓝色的丝质西装,里面是一件枣红色的厚料衬衣,没有打领带。显得很精神,不拘谨但是也不随便。
蔡晶晶还是穿着他前晚陪伴高鸣到广场包点店吃包子的那套蓝色的西装裙。两人在台上倒像是一对情侣。
在讲台后面的观众区块的第一排坐着交流组的另外四个成员。三个院士今天完全没有不满的情绪了。生怕有u国专家提问到自己这些滥竽充数的交流成员就麻烦了。昨天他们可是基本没有听懂多少。梁司长就表情木然,心情复杂了。既感觉高鸣为唐国增光了,连自己都面上有光,但是又担心u国人更加积极抢夺高鸣。
昨天他将报告会的情况汇报专项组,也导致专项组紧急开了一个小时的会。
讲台旁边还站着一位同样穿着白色西装裙的女士。她手里拿着一支麦克风,是给观众发言用的。形式有点像举行记者招待会。不同的是今天周围的听众是院士和专家学者。
今天高鸣同样要求不允许录像和录音。交流会时间预定两个小时。
今天高鸣主要是解答问题的,所以他只是简单地做了一个开场白就示意大家有问题可以问了。
第一个提问的是医学会的一个院士。他说:“does professor gao use repair apparatus to treat heart disease patient in double-blind circumstance to carry on? 请问高教授用修复仪治疗心脏病病人是在双盲情况下进行的吗?”
高鸣回答说:“首先我就不认为双盲实验是检验治疗效果的关键原则。在我的细胞修复里就有一种叫‘意念自控修复’过程,主要是要依靠病人的意念进行控制的自我修复过程。实践证明效果非常好,我自己就是一个能够实现意念自控修复的人,我全身的细胞基本都是在意念自控的状态下修复的。我现在全身细胞一点毛病都没有,就算是有一个细胞出现病变我也能立即进行自我修复。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双盲实验一直是西医的检验治疗结果的金标准。想不到在高鸣的理论里却是一文不值,直接就摧毁了这个金标准。自然引起一阵议论。
接着另外一个莱弗大学药理研究室的教授发问:“does professor gao mention that there is no need for drugs at all to repair the cells themselves? 高教授提到的细胞自身修复完全不需要药物吗?”
高鸣摇着头说:“不!我昨天就说过,事物变化‘外因是变化的条件,内因是变化的根据,外因通过内因而起作用。’所以在细胞修复工程中,必要的药物辅助和营养的辅助都是非常重要的。得到合适的药物和营养的辅助,修复效率会大大提高的。”
这个教授继续说:“in other words, its not going to work without drugs. so how does it prove that cell repair isnt all about drugs? 也就是说,离开药物还是不行的。那怎么证明细胞修复不是完全因为药物起作用的呢?”
“外因只是修复的条件,不是根据。因为人体的其他部分往往也存在各种修复的元素和营养,所以没有外部的药物辅助也是能够修复的,只是效率会降低而已。实际上我给很多u国爱美的女士修复肌肤的时候,就根本不采用任何药物,只是建议修复者要补充相关的营养而已。我在治疗一个已经被医院建议换心的病人的时候,就已经是任何药物治疗都没有效果的了。但是我还是用修复仪修复了他的心脏细胞,使病人得到了一个完全健康的心脏。这个病例就是莱弗大学给我推荐的,整个完整病历记录莱弗大学应该有存档的。”高鸣回答道。
这个病案的全程记录高鸣以500万u元的价格卖给了莱弗大学。所以学校一定有存档,因此高鸣用了这个例子。
“does professor gaos cured patient have a follow-up record? will it recur? 高教授治愈的病人有随访记录吗?会不会复发?”另个学者提问。
高鸣笑了笑说:“这点莱弗大学医学院也应该很有发言权。当年他们给我推荐的病人治愈已经一年了。他们应该有随访记录。对吧?”
莱弗大学还不止一个病人的随访记录呢!被高鸣推上台自然有利于大大提升学校的声誉了。坐在前排的校长也不禁笑意吟吟地向大家点头示意。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cytology, the mechani/em?of cell self-repair…… 从细胞学的原理来看,细胞自我修复的机理……”这个学者提出了细胞学理论的问题了。
高鸣自然从理论上做了合适的解答。
这时一个细胞生物学者提出了一个现代细胞学还一无所知的问题:“i have a question about cell differentiation ask professor gao, in your cell differentiation theory, what is the basis for cell differentiation? 我有一个细胞分化的问题请教高教授,在你的细胞分化理论里,细胞分化的方向依据是什么?”
这个问题高鸣却不难回答,他毫不犹豫地说:“细胞分化的方向决定于细胞的dna编码。不同种类生物的dna编码不同,我只是对人体的细胞dna编码比较了解。我建议大家留意人体细胞的第15对染色体的……碱基对……”
高鸣只是大致地画了一个范围。在人体dna编码的几十亿对碱基对中,就算画出第15对人染色体的范围,要翻译这其中的解码也是现代科学根本做不到的。道理很简单,如果我从一段计算机原码中随意抽出一段“01001000……”的编码给一个计算机专家也未必知道是代表什么的。
但是高鸣这么信手一划,就等于告诉大家他已经完全解读了这些碱基对编码的含义了。
这是多么震惊的消息啊!能够全面破解人类dna编码是现代科学多么渴望解决的生命科学难题啊!
马上就有学者激动地发问:“has professor gao cracked all the human dna codes? 高教授已经破解了人体全部dna编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