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巨大的拉力把汉森狠狠地拽了一下,汉森的背后的降落伞打开了,在空中缓缓降落,看着自己的座机滑行不远后就凌空爆炸了,汉森暗暗庆幸,如果在晚上几秒,自己怕是变成碎片了。
幸庆完自己飞机的汉森,在往下看,下面是一片平原,到处都是草地,一些牛羊正悠闲地在吃着草,它们一点也没有感到残酷的战争已经爆发,这真是一个优美的地方,不远出有一排孤零零的木板房子。
汉森上校在空中仔细地看了看地面的情况,开始对着一块看上去比较平整的土地降落而去,对于跳伞的训练,汉森自认为自己是合格的,这种平地的降落,完全没有任何的问题。
但是天有不测风云,突然平地产生一股巨大的旋风,汉森在空降中完全不能掌控降落伞的降落方向,这股歪风把汉森上校带着飞力了汉森预先准备降落的平地,等这股歪风停止以后,汉森的降落伞高度距离地面也就十几米了,可面前是一个斜坡,倾斜度大约在三十度左右,这种地面降落绝对会让汉森的一支脚受伤或者骨折。
此时的汉森已经没有办法调整降落伞的角落地点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对着那个斜坡冲去,连忙收腹,曲腿,:
“噗咚……啊!咚咚……”
汉森的曲腿,也有一点作用,当汉森落地的那一刹那,巨大的惯性让汉森向前冲,可是坡度太陡,所有惯性的力量都集中了汉森的一条腿上,汉森的腿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汉森痛得一声惨叫后,翻滚着,滚下了坡地,当滚落三十多米后汉森才停住身体,降落伞已经在汉森的身上裹了几圈了,这很好地保护了汉森,没有在第二次受伤。
汉森腿上传来的剧痛,但没有让汉森晕过去,这可是苏联境内,汉森也不敢让自己晕过去,挣扎着爬出裹在身上的降落伞,就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就痛的汉森额头上的汗珠簌簌掉落,汉森没有在吭声,而是咬紧牙关拔出自己的伞兵刀,轻轻地割开自己的裤腿。
此时汉森看见自己的一条腿明显是乌青的,在大腿的一侧明显突出一块,那是断裂的大腿骨头错位造成的,一点外伤汉森还是可以医治,但这个骨头断了,汉森还真没有办法自己给自己接骨。看到这种情况汉森完全绝望了。
这里距离苏德开战的地方大约一百五十公里,党卫军就是在快也不可能在几小时内突击到这个位置,而苏联的部队,很快就会找来抓捕他这个德国飞行员,如果汉森上校的腿是完好的话,逃跑或者隐藏都要方便得多,而现在的情况就是,只要汉森稍微挪动一下,腿部就传来钻心的疼痛,那是汉森腿部的断骨头,已经插入到汉森腿部的肌肉里面了,不是专业的医生,根本接不了汉森的骨头。
汉森绝望地拔出了自己腰间的手枪,只要苏联军队一到了汉森就打算自己了断,不让苏联人俘虏自己,是汉森坚决的信念。
“嘀嘀嘀……嗤嗤……”
汉森突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汉森没有马上拿枪对着自己的脑袋就是一枪,而是本能地把手中的手枪对准了来人,汉森看着眼前的苏联人,实在不忍心扣动扳机,再党卫军的军纪也不容许汉森对着来人开枪,汉森只好无奈地收起自己的手枪。
原来出现在汉森面前的不是苏联的士兵,而是一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少女,枯黄的头发乱糟糟地批在肩上,如此糟糕的,犹如乞丐一样的女孩,居然在自己鸡窝一样的头发上插着一朵不知名的野花。
德国党卫军的枪口是不能对准平民的,这个张俊早就下了严令,哪怕是敌对的国家,德国党卫军必须随时随地用自己的荣誉保证,不违反交战规则,哪怕敌国的平民可能在今后加入反抗军的行列,也不能因为有这种可能而去禁止敌对国家平民的自由。这样就尽可能地不把占领地的人民逼迫到党卫军的对立面。
这可是经过后世无数检验的,哪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抗,可以说是真理,张俊当然深深地明白人民的力量,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部下违反自己定下的军令。
那位俄罗斯少女虽然穿着破碎的衣服,身体在寒风中还有颤栗,但是这位俄罗斯的姑娘,破布条一样的衣服反而清洗的十分的干净,就连瘦弱白皙的脸,也清洗的十分干净,只是她的脸色惨白,身体瘦弱,一看就知道是长期缺乏营养造成的。而那位俄罗斯如乞丐一样的少女的手上提着一个破破烂烂的小竹篮,里面是一些野菜,而汉森也认识其中的一些野菜,这是飞行员必须学会的野外生存之一,那就认识野菜,那些可以吃并且没有毒。
“请……问,先生,你需要帮助吗?”
那名俄罗斯姑娘没有问汉森是来自哪里,为什么受伤了,那位俄罗斯少女一概没有问,反而是问汉森是不是需要帮助。此时的汉森额头全是黄豆大的汗珠,疼的没有办法的汉森看看那位俄罗斯少女的温柔和毫无恶意的眼神,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的却需要帮助。
“谢谢,我想我的确需要帮助,我的腿好像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