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耀祖站在椅子上大声道。
之前那个讨好薄耀祖的宾客率先大力鼓起了掌,旁边的宾客见状,也跟着附和鼓掌。
一瞬间,掌声和欢呼声连成一片,大部分人都涌到薄耀祖这来了。
唐清雅隐隐有些担忧的拉过薄耀祖,低声说:“这样会不会太高调了?毕竟这是霍老办的宴会,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要是霍老事后追究起来……”
“妇人之见1
薄庆国倒是很赞同薄耀祖这么张扬的作法,不悦的看向她:
“你也不想想霍老是什么样的人,那是我们想见就能见到的吗?现在趁他还在厅里,就该想办法让他知道我们雪儿厉害,不然等一会儿,霍老不在这了,想让他知道就难了。再说了,霍老要是知道我们雪儿这么厉害,别说追究我们了,他恐怕捧着我们,讨好我们都来不及1
见他生怒,唐清雅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薄庆国也没跟她计较,而是兴奋的拍了拍薄耀祖,让他赶紧宣扬:“快!再多说一点,霍老朝这走过来了1
又对一直没怎么出声,优雅端庄的薄雪儿催促道:“雪儿,快,快过来,站到你爸爸的身边去,待会好让霍老能一下找到你。”
薄庆国那得意又激动的样子,仿佛都已经将霍氏的股份拿到了手似的。
倒是刚从外地回来,听闻薄芽也来了宴会,急匆匆拿着邀请函赶到宴会的白芸和宋清河两人,一下愣在了门口。
白芸跟宋清河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白芸才艰难的开口问:“这个雪儿……谁?”
宋清河脸色骤变,心下有种不妙的预感,哆哆嗦嗦的开口:“总、总不可能是薄雪儿吧?”
同样有消息闭塞的宾客在一旁问:
“雪儿?哪个雪儿?薄雪儿?”
知情的宾客笑着道:“除了她,京城的神童之中,还有哪个叫雪儿的有这么厉害的本事。”
“真的是她啊1
宾客惊的撑大了眼睛,崇拜道:
“我之前就听说过她的医术十分了得,制作出来的药更是神了,用钱都买不到,人不仅聪明,还特别会交际。现在她进了天医门,还成了天医门最小的弟子?这、这也太厉害了吧!还是人吗1
“是啊是啊,”有人附和说:“我之前还觉得她比不上薄芽呢,毕竟人家薄芽可是当了少年班的出题员,而她薄雪儿,可怜兮兮的被少年班退了学,简直一个天一个地,但现在看来,哪是薄雪儿比不上薄芽啊,分明就是薄芽比不上她啊,薄雪儿光是这个身份,都不知能甩当少年班出题员的薄芽几条街了!你说说,都是同一个薄家出来的,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1
白芸和宋清河脸色难看,手脚都僵硬了。
“诶,我刚才看到薄芽了,她就坐在餐桌那伤心的吃着蛋糕呢,都吃了挺久的了,应该是落差太大了,化悲愤为食欲了吧,毕竟是姐妹,薄雪儿居然比她厉害这么多,难过也是正常的。”
如果说刚才白芸和宋清河表情只是难看,那么现在,听到薄芽都在难过了,他们就跟天要塌下来似的,连站都快站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