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他继续用他那嘶哑嗓音吟唱道“你知道嘛,我听别人说这世界上有一种鸟是没有脚的。它只能够一直的飞呀飞呀,飞累了就在风里面睡觉。
这种鸟一辈子只能下地一次,那一次就是它死亡的时候。我就是那只鸟,你,就是我渴望着陆的那片陆地。arry,我要你。我要你的全部,我要你的身体,我要你的心灵,我要软硬同时着陆。”
“唔,唔,唔……”听了陈永仁这番话,女人被感动的无话可说。
最后在窗外吹进来的冰凉海风作用下,二人终于慢慢冷静下来,并且隔开一段距离。
不过很快,陈永仁就发现有些不对劲“arry姐,你有没有发现汽车底盘好像有些问题。”
被陈永仁这么一提醒,女人也觉得车子的确是有问题。
考虑到这个地方有些偏远,二人也没有打电话叫车,而是干脆自己动手修起车来。
因为修理底盘的缘故,汽车很快开始上下剧烈的震动起来。
再加上天黑视线不好,汽车中免不了因为各种零部件碰撞发出沉重的砰、砰、砰声。
不仅如此,两人修理汽车时免不了被机器砸到手、脚,因此发出一连串惨叫声。
声音之大,甚至盖过了身边海浪拍打在沙滩和岩石上的声音。
四十多分钟后,终于修理完汽车,给伤口敷上药膏、浑身汗水的二人打开了车门。
二人走下汽车,踩在了柔软的沙滩上。
吹着迎面而来的海风,被海风吹在身上带走大量热量感受到透彻清凉的arry彻底清醒过来。
想到刚才在车里修理汽车的辛苦,arry猛地一个转身,狠狠地挥出一记巴掌。
啪!
感受着右脸上的火辣辣,欣赏着天空中燃烧地不再那么炽烈烟花火焰的陈永仁压根没有放在心上。
看着脸上倒映出夜色下点点灯光反射出的红晕、眼神极其复杂怒视着自己的女人,陈永仁不顾对方的反对,牵起女人湿漉漉、满是汗水的柔嫩手掌,向不断拍打着沙滩的海浪走去。
“跟我来,我好想见到你站在那边的海平线上,小小的一点,却没有被海平线所淹没的样子——那一定很美。你走过去给我看看,好吗?”
感受着陈永仁抓住自己手掌的力道,倾听着对方有别于平时的温柔语气,arry无奈地发现她竟然伸不起一丝拒绝的情绪。
也不知道走了多入,走累了的二人重新走到汽车旁。
不顾女人的反对,陈永仁把对方搂在怀里,自己则靠在引擎盖上坐了下来。
看着前方在月光下不断起伏的海浪,以及海滩对面闪耀着五颜六色灯光的各种高大建筑。
陈永仁把头搭在怀中女人的肩膀上,嘴唇轻轻触碰着女人柔软、变得温热的耳朵“你知道嘛,前几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梦见我在梦里一直寻找桃花。也许因为太久没看过桃花,第二年的春天,梦里面我去了那个人的家乡。
我觉得很奇怪,那里根本没有桃花。我在离开的时候才知道,这地方本来就没有桃花,桃花只不过是一个女人的名字。
当我从梦中醒过来后,我才想起那个女人的名字。”
感受着怀中arry因为他的话无力后靠的娇躯,陈永仁抽出环抱着对方腰肢的双手。放在女人柔软的肩膀上,把她转过身来。
看着arry在月光和海难对面各色灯光照耀下闪闪发光、水波流转的眼睛,陈永仁以前所未有的语气柔声道“那个女人的名字,叫a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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