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难道还怪我吗?”
“战场交锋,各有生死,铁木真技差一招,就此陨落,又岂能怪的了别人?
我与铁木真为敌十几年,我了解他的为人,他是个承载的了荣光,也经受的起打击的人,我相信此番败给了我,他必定无怨无悔。”
见秦昊说的信誓旦旦,赵敏冷哼道:“哼,尽说歪理。”
“别这么怨气满满,本公对元蒙已经够宽容的,不但没有计较入侵河套的罪责,反而还给了元蒙讲和的机会,此番本公要是跟满清一起出兵的话,元蒙必定亡国。”
“你不过是不想看到满清一统草原,想利用元蒙来牵制满清罢了,又何必说的这么慷慨?简直虚伪。”赵敏冷笑道。
赵敏和玉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类型,若说玉漱是一朵恬静的牡丹的话,那赵敏就是一朵带刺的玫瑰,她的言辞之犀利,有的时候能怼的秦昊都下不来台。
“你说的对,本公之所以放过元蒙,确实是想过利用元蒙来牵制满清,但这不是你不知感恩继续怨恨本公的理由,本公给了元蒙继续存留下去的机会这也是事实,你难道和其他元蒙人一样心怀感激的接受吗?”秦昊一脸玩味的说道。
赵敏闻言不禁无言以对,沉默了一会后,冷哼道:“随便你怎么说,总之,别想我跟其他人一样,我是绝对不会感激你的。”
“很好。”
秦昊嘴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