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都是从天南海北,四面八方来的,这一路上遇到了什么事,遭遇了什么,吃了什么,碰了什么,谁都不知道。”巡查兵高高在上的骑跨在马背上,高昂着头看着他们,眼里的嫌弃之色万分明显,一圈一圈打量着他们:“要是染上了啥病可别把我们大裕城的人给传上啥玻”
“所以,现在都听我指挥。”巡查兵比比划划的,朝东边的方向指去:“都看见那边支起的三个桌子了没有?”
“都去那边排队让郎中诊脉,若是染了病,不好意思,不能进城,需要单独关押起来,若是没有染病,我们会发给你们一个可以通行的牌子。”
岑阿宝大大的,圆溜溜的眼睛看了过去,在那边摆了三张桌子,每张桌前都坐着个花白胡须的郎中,郎中的旁边有个侍卫,侍卫的手里捧着一个篮子,篮子里有一摞木牌子,想来这便是巡查兵所说的可以通行的牌子了。
“现在,所有人都分成三排。”
随着巡查兵的一声令下,逃荒的难民们下意识的去分队排队。
小渔村的人十分团结,不想和彼此分开,所以自成一队。
其他两个队伍可没有这般和谐,有的因为跑的快了踩到了前边人的脚,或是不小心把人给绊倒了,接着两个人便打起来了,这两个人打起来又变成了两家人打起来。
像是这种打起来了,巡查兵们会惩罚他们站到最后一排最后一个看玻
“第一次给你们一个警告和小小的惩罚,如若再有一次,便永不许进城1
他们老实了,其他跃跃欲试想要插队或是想要欺负人的难民也歇了心思。
这要是不让进城岂不是功亏一篑了。
巡查兵扫到整整齐齐的小渔村了:“都跟他们学习,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