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清:我想给他吃颗糖,于是我买了一大把糖,大费周章的发给所有人,最后漫不经心地冲他摊开手:你要吗?
历景辰:如果真要说我有所图谋的话,我可能是贪图你的心吧。
正文:
沈长清坐在床沿,眸眼低垂的盯着通讯通‘历景辰’三个字。
昨夜里她在酒吧傻不拉几的替姜佳慧出头,打了萧家的少爷萧力,这会在医院昏迷不醒,医生说可能会成为植物人。
历南彬刚刚借故要将她赶出历家!
她若想留在历家,只能找历景辰,历南彬的小叔,也是她的小叔,只不过是无血缘的。
她妈妈与历景辰的姐姐是至交,六岁时,母亲突然病逝,那个还是少年的历景辰从葬礼上带走了她,进入历家。
而历景辰却命令她喊他名字。
她想,历景辰收留她对她好,只因他姐姐跟她妈妈是至交,不然他也不会命令她直呼他的名讳,而不是小叔。
这很显然是不想跟她搭上关系。
而上个月,因毕业工作的问题,她第一次拒绝反抗了历景辰的安排,求他别再干涉她的生活和选择。
那男人说,好。
之后,他们再也未见过面。
想着以往,沈长清深呼吸一口气,双手发颤的拨出对方的号。
铃声仅响两声,那端就接通了。
随着那端男人按下接听键后,沈长清更是紧张。
静默一瞬,那端便出了声:“长清?”
极有辨识度的嗓音,却极其的清冷,几乎不带一丝的感情。
哪怕隔着电话,那一端男人的嗓音也令人生畏。
沈长清咬着唇瓣迟迟未应。
那端再次唤,声气略微加重:“长清?”
沈长清莫名一股委屈涌上心头,差点泪崩了出来,她抿了抿唇,调整了一下心态,随后才咬着唇瓣出声:“景辰,我想见你。”
三个时辰之后,一辆低调的黑色布加迪威龙停在家宅门口。
本该在F国开会的男人,只因沈长清的一个电话而回来了。
这让一众本认为她失宠的人心思百转。
就比如历南彬,此刻他胸腔溢满着怒火,可无处发泄,他插在裤兜的双手死死攥紧。
他怎么也想不通,沈长清明明是一个与历家无血缘关系的女人,小叔却因她一个电话,就回来了。
而且历南晴也明明告诉他,一个月前,小叔跟沈长情闹的不愉快。
所以他才趁机赶走沈长清。
望着回来的男人,沈长清有些恍神的盯着那辆低调的黑色布加迪威龙。
司机将车门打开,随着里面的男人下车走出来时,空气都仿佛静止了般。
下车的男人俊美矜贵,一袭纯手工的西装革履愈加衬的他身姿挺拔,浑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像是一个降临的天神,冷厉逼人,不可冒犯。
男人抬腿踏步,皮鞋踏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好似敲在所有人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