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父皇的逻辑,做后人的,理解了要执行,不理解就只能在执行的过程中慢慢理解了。哪里敢在这事上置喙呢。</p>
愣了一会儿,李妃说道:“朝廷的事,近来变化还是很大。妾身这一年多离了王爷,却是没法知道什么事情。只是近来多读这童话,却也是感触颇多。就像王爷刚刚念的那则《国主的新衣》,虽是个笑话,却也有诸多讲究。”</p>
“能有什么讲究?”裕王脱到一半的衣服停了下来,问了一句,才继续让李妃帮忙脱下衣服一起挤到床上。</p>
“妾身想,这话如果由哪位臣子说出来,怕是没人会信。别人也不敢说信。人啊,是很奇怪的,嘴里说的和心里想的往往并不一致。怕是只有孩童才能童言无忌了。新学的道理再好,那都是嘴上说的,其内心如何还不知道呢。”</p>
“王爷也不要忧心。父皇不过是怕后人学了儒学信儒学,学了新学信新学罢了。王爷名为王爷,实为太子,王爷是称孤道寡的人,只能信自己。其余的,有用则信,无用则黜。至于用来做什么,那是将来的事情,王爷何必现在忧心?”</p>
“这故事是这意思吗?”裕王好歹也是学了些逻辑皮毛的,总觉得哪里不对劲。</p>
“故事本身重要吗?”李妃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p>
到这时,裕王才被点醒过来。这哪里是什么故事,就是李妃的劝诫而已。</p>
“嗯,故事不重要,爱妃说的才重要”</p>
裕王想明白了,心里一下子高兴起来,连带着把自己看的话本情话都用上了起来。</p>
这话一语双关,说的重要,表明裕王已被点醒,李妃重要则是表明态度。</p>
时隔一年多,正是干柴烈火的时候,裕王赶紧起身,从桌子边上找了三颗提神的丹药才又提枪上阵。先前是李妃心理上开导裕王,现在该对调身份,裕王物理上开导李妃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