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家为他们大夏朝出生入死,他们不该落得如今的下场。
“爹,我去府城时并没刻意掩盖行踪,如今我回来……”
“上头不会管的,其他人问起,你也不理会。”
魏清之很想问,为什么上头不会问起,见魏父似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他也就没再问。
“哦对了,听秦慕瑶说,她打算明年送宴安去鹤山书院读书,不出意外的话,年后宴安便会去参加鹤山书院的入学考试!”
“这事怕是很难……”
即便宫里那位不会多管这事,那些对萧家出手的世家也不会放任这个长得和萧少将军极像的少年入朝为官。他们赌不起也不敢赌。
“那我们……”
“不必管。”眼下这种时候,他们贸然出手反而对那少年不利。
“哦对了,秦慕瑶三哥年后可能会进京赶考,她和姜宴安拖我多关照些,说是不想让秦文嘉被萧家或是姜宴安长得像萧丞钰这事所拖累,说他寒窗苦读多年不该被辜负,这是我之前查得有关秦家以及秦文嘉的资料。”魏清之将一早准备好的资料递给魏父。
魏父仔细翻看起来。
他一边看一边点头道:“年后他进京,我会让人盯着点。”
“秦慕瑶说,如果事情棘手的话,我们也不必刻意去做些什么,保她哥哥一条命就行,其他的等她和姜宴安到京城来了以后再做处理。”
听到这话魏父忍不住笑道:“看来他们知道的事比我们想象的多呀,我忽然有点期待她和姜宴安的到来了,这京城也该动一动了。”
魏清之听到这话就知道秦文嘉到京城来了以后,至少性命无虞。
两人在书房里谈了很久。
直到下人来传说是有客人到访,父子俩才从书房出来。
看到会客厅里站着的楼文煊以及孙崇文二弟孙映辉时,魏清之眼里闪过抹了然。
临行前,秦慕瑶和孙崇文再三叮嘱他不要跟楼文煊说过多有关他们的事,他还觉得他们有些小题大作,如今看来倒是他少见多怪了。
楼文煊向魏清之作了个揖道:“小王爷,冒昧来访还请您见谅,听闻您是从河州府回来,映辉兄想向您打听些事,不知您方便与否?”
两人之前有在一些场合碰过面,虽说不太熟,但也并不陌生,这也是楼文煊今日带着孙映辉唐突上门的原因。
“抱歉,可能不太方便。”魏清之拒绝得非常干脆。
像他们这种世家子弟一般不会当面给人难堪,因此,魏清之此话一出,楼文煊和孙映辉都傻眼了。
“今日我刚到家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
“今日是我们失礼了,既然小王爷还有要事要处理,那我们就不打扰了。”楼文煊顺势提出了告辞。
魏清之神色淡淡的点头道:“不送。”
他这般的不留情面让楼文煊的脸有一瞬间的僵硬。
他转身就往外走。
孙映辉迟疑了片刻后也跟了上去。
魏父和魏清之目送着他们离开。
直到他们身影彻底消失到拐角,魏父忽然笑道:“这些人比我预想的还要沉不住气呀!”
“看来他们对萧家忌讳颇深啊!”魏清之带笑的脸上多了些嘲讽。
京城的暗涌,远在河州府的秦慕瑶和姜宴安并不知道。
年关将至,他们准备关店回家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