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妹！”她下意识地将程杏儿拉到身前。

程杏儿瞥了她眼道：“你在这里等我，我进去把娘喊进来！”

秦慕瑶扭头看到程杏儿身后的马春芳顿了下，随即便移开了目光。

直到程杏儿进屋，她才问道：“二嫂，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被大嫂强行拉来的，对了，娘呢？”程杏儿问。

“大嫂说她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娘请回去，你看是让她进来还是让娘出去见她？我既怕她在外面乱来也怕她进屋后乱来，关键是我刚才在路上没少劝她，但她好像都没听进去！”

这些话程杏儿背着院子大门说的。

秦慕瑶明白她的意思。

她道：“让她进来说话吧！”

“丢脸丢在家里总比丢在院门口让人看了笑话的强。”

“我这就去叫她！”

其实程杏儿也是这么想的。

“大嫂，小妹让你进去说话，放心，只要你不乱来，她养的那些小东西还都挺乖的，关键是这里人来人往也不是说话的地方。”

程杏儿连拖带拽的将马春芳拉进了院子。

她一进去，母狼就站了起来，虎视眈眈地盯着她，吓得马春芳双腿直发抖，那天晚上被母狼扑倒在地上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让她没办法不去害怕。

秦母从堂屋出来看到她这脸怂样顿时露出嫌弃之色。

“你来找我干嘛？”她没好气道。

“娘！”马春芳可怜兮兮的喊道。

见她声音都带着抖音，秦母又好笑又好气，“干嘛？进来说话。”

“我，我，我……”马春芳还真不敢从母狼身边经过。

她只能求助地望着程杏儿。

程杏儿看了眼还在菜地忙活的秦慕瑶，秉承着送佛送到西的原则只好一路护送着马春芳进了堂屋。

马春芳全程躲在程杏儿身后。

见状，秦母冷哼道：“你还知道怕呀！”

马春芳讪讪一笑道：“娘！”

见状，程杏儿打圆场道：“娘，你和大嫂先聊，我出去看看小妹那边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

说完，她就走了。

结果，她前脚刚出门，后脚马春芳就给秦母跪下了。

秦母吓了一大跳。

她满是戒备的后腿两步道：“你又是想闹什么幺蛾子？我警告你，你要再敢乱来，别怪我让老大休了你，别以为我们老秦家离开你就转不了了，我们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

此时秦卓安出来了。

看到她娘跪在地上，她吓了一大跳，转身溜了，生怕被马春芳发现。

茅盾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