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神农和妸荷甘的朋友,那个不穿衣服,套着草裙,在大雨天跳舞的小辈吗?”
“他是我见过最滑稽可笑的雨师了!没想到你居然是他的徒弟1
“不过八百年来,我倒是听说他混出了偌大的名声,倒也不算辱没了老龙吉这一派的传承,可在我看来,老龙吉没有得到天理的万分之一,而他,怕是连天理的十万分之一都没有得到啊1
妘载失笑,看着眼前这位狂人,不免问道:
“不可言喻的天理,是真正的天理么?”
弇堈吊回应:“那是当然的,不可言喻的天理,才是真正的天理1
妘载说道:“那么天下最明白天理的人,确实不是我和我们的老师了。”
弇堈吊理所当然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天下最明白天理的人,当然是我这种明知而不言的人1
妘载摇头:“不对,不对1
“这世上最通晓天理的人,那应该是哑巴。”
“哑巴连话都不会说,他当然是最明白天理的人了1
弇堈吊一听,顿时大怒,妘载居然骂他是个哑巴,连话都不会说,顿时就要发作,而这时候赤松子,广成子,通玄子等人,都来到了市常
“弇堈吊!你这个老家伙,来这里是砸场子的吗1
赤松子的胡子抖动,气得不轻,眼看躺了一地的人,这里可是洪州,是他徒弟经营的土地,岂能被眼前这黑髯老匹夫捣乱?
“砸场子?”
弇堈吊看到赤松子:“原来是你这个小孩!大人不会和小孩一般见识,我只是感叹,这八百年来炼气士的水准越来越低了而已1
他又看向另外一边,广成子冷笑一声:“弇堈吊,赤松子在你眼中是小孩,你在我眼中,也大不到哪里去啊1
广成子表示,我活了一千五百岁了,没见过你这么狂的人。
弇堈吊则表示,诶,今天你就见到了!
“广成子,在我看来,你也不过是徒有虚名而已1
弇堈吊哈哈一笑,反唇相讥:“一千五百岁的人,名声却和赤松子这种小孩并列!足以体现出你的修为不足了1
“而且,我千里迢迢来到这里,所看到的面孔,依旧是你们这帮老东西和当年的小孩,八百年过来了,这些小炼气士,是越来越差,甚至把呼风唤雨这种小术,都能算上真正的大修行1
“你们这些老家伙1
“你广成子与小辈厮混,是因为你看不到更高的地方,是修为浅薄;”
“你赤松子,八百岁过来,精于名望名声,给各个君王做事,长进的只有你的胡子;”
“那容成氏,找到了不知什么样的歪理,还得意洋洋说得到了天理,不过是个骗子。”
“还有方回、啮缺、被衣、王倪、狂屈、泰清、通玄,古大,大项,传豫.....1
“是聋子,瞎子,嗜睡的猪,听不懂话的石头,自以为是的虫子,断腿的瘸子.....1
弇堈吊把这些威名赫赫的大炼气士,全都喷了一遍,此时在场不少人都惊怒起来!
你这是要挑了咱们这个炼气士的大圈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