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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国说完之后,还是死死的盯着它的眼睛。很显然,它的眼神在开始漂浮不定,甚至开始恐惧。相国仰天大笑的走出相国府。在狐子父的额头之上,有冷汗滑落,立即掏出汗巾擦去额头之上冒出的冷汗,随后跟了出去。
相国被押到蟑螂将军的身前,身后的士兵一脚踹于腿弯处,呵斥道:“跪下。”相国毅然的站起,道:“我乃三代公卿,忠心辅佐中山国国君,你又是什么?只不过是秦国派来的丧家之犬,怎可向你等宵小之徒下跪?”蟑螂将军将举起酒樽品尝美酒,道:“好酒啊!”又面向相国,道:“好,相国,你可品尝一口。”相国“呸”了一声,喷了它一脸的唾沫星子,道:“我岂能与你一起饮酒。”蟑螂将军将酒泼在它的脸上,道:“别脏了我的一樽美酒。”随后又倒上一樽酒,坐于几案之前,道:“将它押上刑台。”相国骂道:“奸贼,你忤逆弑君,将来不得好死,不得好死。”相国被押上刑台,绑缚于木桩之上。在它们的身后,各站有一个刀斧手。蟑螂将军将酒樽放于几案之上,转身道:“是你们蛊惑国君杀我。你们不仁。本将军此举是为了清君侧,杀掉你们这些蛊惑之臣,大王遇刺非我不义,斩!”刀斧落下,将反对它的大臣都腰斩于刑台之上,血撒刑台。
这时,一个兵卒上前跪拜,道:“大王,大王,死士工阙带领太子杀出顾城了。”蟑螂将军俯下身子道:“你说什么?太子它跑了。”这个兵卒望向蟑螂将军的那双冲满杀意的眼神,道:“是。”蟑螂将军按下弯刀刀柄,道:“你们这些蠢货,杀不了一个死士,还不赶快去追。”这个兵卒起身正要转身离去,蟑螂将军站于它身后,道:“你且留下。”这个兵卒停下了步伐,感觉后脊梁发麻,道:“大王。”蟑螂将军站于它的身后,拔出弯刀劈砍而下,随后在这个兵卒的背后一脚踹出,这个兵卒滚下石阶,死去。蟑螂将军道:“办事不利者,杀!”随后带兵出城,追去。
广袤的草原之上,本是一片祥和,放牛牧马,清幽之草原,悠然现南山,但是被冲来的骑兵所打破,打破这片祥和。只听见远处传来马蹄声乱,这些牧民见有一支骑兵向这里奔来,赶着牛羊慌乱的奔走。这些骑兵冲上就是一顿砍杀,放牧的百姓倒于血泊之中,死去。它们冲进牧民区,见虫就杀,血染夕阳,数百里之内皆无一个活下来的百姓,这是要灭种啊!
死士工阙带着太子驾着战车一路奔来,一路所见皆是百姓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草原之上,身上还有很多的刀伤。这里的百姓惨遭屠戮,令太子看后是十分的痛心。在前方有一个村庄,那是汉民区,升起浓烟滚滚。死士望向身后的太子,道:“殿下,你坐好了。”太子望向身前驾车的工阙,道:“工阙,替我杀光这些贼兵。”
死士工阙驾车向这个村庄奔去,拔出腰间的长剑,抬头望向周围,听闻有马蹄之声传来。死士工阙跳下战车,站于战车之前,太子站于战车之上观战。一支骑兵向这里奔来,将它们围在中间。一个骑兵将领骑着战马缓缓而出,道:“你们是何虫?为何拦我等之路?”死士工阙道:“我是专来杀你们这些畜牲的。”长剑向前,这支骑兵逼近,紧紧的将它们围在中间来回转。死士工阙挥剑砍断马腿,小将落马,惊慌的后撤。死士工阙极速奔上,一剑刺出,小将倒于血泊之中。这些骑兵奔上,数刀劈下,工阙横剑格挡。长剑而下斩下一个骑兵的手臂落马痛的是直打滚。工阙上前结果了它的性命,又骑上战马追上,与其拼杀,刀剑相互碰撞,挥剑劈开这些骑兵的甲胄,甲胄裂开,纷纷落下马来。只剩下一个骑兵见它是如此之勇猛,骑着战马逃遁而去,工阙骑马在后是紧追不舍,一剑挥出,只见一个虫头落地,杀的是一个不剩。
死士工阙骑马回奔,在战车之前下马,上前躬身道:“让殿下受惊了。”太子见眼前的工阙,喜笑道:“工阙,你的剑术很好,教我吧。”死士工阙问道:“殿下为何要学剑术?”太子只是说出两个字,道:“报仇。”死士工阙拒绝了,道:“殿下不妥。”太子是满脸疑惑的道:“为何?”死士工阙解释道:“殿下要学的是治国之道,而不是我的剑术。”
死士工阙见天色已晚,道:“见天色渐暗,殿下,我们还是找一个地方歇息一晚,明日再行赶路吧。”太子道:“好。”死士工阙牵着战马与战车向四处转了转,见此处有一个虫家,院墙已是破烂,看来被这些骑兵洗劫一空,转向身后,道:“殿下,我们还是在此处歇息吧。”坐于战车之上的太子道:“好。”死士工阙站于战车之前伸手扶下太子,推倒院门,尘土飞扬,工阙与太子走进挥去扑面的灰尘,腹中又是饥饿难当。太子道:“工阙,我有些饿了,你去找一些吃的吧。”工阙上前站于战马之前,一剑劈下将战马斩杀。太子见后大惊,道:“工阙,你,你。”工阙不搭话,依然还是我行我素,坐下升起火。用剑去劈砍,卸下马腿,架于火上烧烤。工阙坐于太子的身旁,道:“若是我离开殿下,追兵赶到,殿下可就危险了,恕我不能离开殿下半步。”随后将烤好的马腿献上。太子接过献上的马腿,啃了几口,道:“我知道你的忠心,若是有一天我报的大仇,登上王位将封你为我中山国的大将军,统领我中山国之兵马。”工阙道:“工阙身份卑贱,恐难当大任。工阙深受相国之恩惠,一心只愿为相国而效忠,完成相国交于工阙的使命,将殿下平安的送往魏国。”太子只是说道:“忠义之士,像你这样的虫太少了。”随后走进茅草屋之中开始休息了。
工阙站于茅草屋之外,守护着太子的安。仰望夜空,忽然有乌云飘来,闪电不断,看来这是要下雨了,雷声轰鸣,开始下起了大雨。工阙头戴斗笠,身穿蓑衣站于瓢泼大雨之中。就在这个时候传来马蹄之声,是有追兵向这里奔来。工阙进入茅草屋叫醒太子,太子睁开朦胧睡眼,问道:“工阙,发生什么事情了?”工阙蹲于太子身前,道:“远处有追兵。”太子有些惊慌了,道:“工阙,我们还是赶紧逃吧,只要逃出中山国,我们就安了。”工阙道:“我们是逃不掉了。”太子疑惑的道:“为何?”甚至开始生怕,望向死士工阙。工阙道:“听其马蹄之声,大军就在我们附近,而且兵力还不少,若是从这里逃出去就会被他们发现,杀掉。殿下,好不如在这里等它们的到来,拼死一搏。”太子立即镇定下来,道:“好,好,你说的有道理,有道理。”又不断的安慰自己。工阙道:“殿下,你就呆在这里,不管外面发生了何事,千万不要出来。”太子连忙点头,道:“好,好。”工阙起身叩首一拜,退出。
太子立即躲在一片稻草之中,希望能够躲过这一天,那就万事大吉了。工阙走出站于大雨之中,等待它们的到来。追兵冲进院门,望向站于身前的工阙,道:“工阙,交出太子,饶你不死。”工阙道:“想要太子,除非从我的尸体之上踏过去。”随后,工阙拔出长剑,雨水打在长剑之上,又缓缓的流下。一个将军带领兵卒上前,将工阙围在中间。工阙斜视周围的兵卒与诸将,一起攻上。工阙踏脚横空而上,长剑而出旋转,落下的雨花飞出,落地时挥剑而出,与数刀格挡碰撞,直逼而上转身划过,划破它们的咽喉,倒下。蟑螂将军驾车而出,站于战车之上,呼道:“死士工阙,你连斩杀我数员大将。如今相国已死,何苦如此的替它卖命呢?”工阙望向蟑螂将军道:“工阙生为死士,早将生死置之度外。自工阙投奔主公以来,受主公之器重,尊为武士,受主公之大任。若是将军今日不能放过太子,工阙将失信于天下,工阙只有以死相拼。”蟑螂将军道:“我听说死士工阙乃忠义之士,今日见之果然名不虚传,好,你走吧。”工阙叩首道:“谢将军不杀之恩。”正当工阙转身离去之时,蟑螂将军突然发话了,道:“死士且慢。”工阙转身道:“将军有所反悔。”蟑螂将军道:“我只答应你不杀太子,你且留下。”随后面向众军,道:“从今日起,赐工阙为我蟑螂族之族虫,众将士以国士待之。”工阙叩首道:“多谢将军的赏识,工阙深受主公之大恩,今生为主公效忠,一心不能侍二主。”众将上前道:“工阙,你大胆。”工阙亮出带血的长剑,道:“将军乃然不放过太子,工阙只有以死相拼。”站于战车之上的蟑螂将军,道:“我们走。”大军撤去。
工阙进入茅草屋呼道:“殿下,殿下。”见眼前的稻草堆,掀开稻草。太子露出头来,问道:“工阙,我们安了吗?”工阙回答道:“殿下,我们已经很安了。”太子起身走出稻草堆,拉住工阙的衣袖,仰望之道:“工阙,我们还是赶紧的走吧,若是追兵再次赶来,我们可就走不了啦。”工阙道:“殿下莫急,追兵不会再来了,等明日雨停之后我们再行赶路吧。”太子点头道:“好吧,工阙,我相信你。”工阙叩首退出,站于茅草屋之外,守护着太子的安。
在赶回顾城的路上,一个将军十分不解,问道:“大王,为何不杀掉工阙,除掉太子,消除我中山国之隐患呢?”蟑螂将军回答道:“太子不足为虑,工阙乃忠义之士,若是杀掉工阙,就会失信于天下,其它的诸侯国就会借此来攻打我们,尤其是赵国,赵国可是唯一一个能够与秦国相抗衡的军事强国。”
次日,蟑螂将军头戴冠冕,身穿衮服,按下弯刀刀柄,缓缓的登上高台,登基为王,国号依然是中山国,它就是中山国的蟑螂王,是中山国的暴君。
这一天,一支商队从赵国而来,途径中山国境内,在密林之中休整,开始生火造饭,谁知引来一支中山国骑兵。一个商虫站出道:“你们是哪里来的骑兵?我们可是到秦国经商的商虫,途径你们中山国境内。”一个偏将骑马缓缓而出,道:“你们是刺杀先王的盗匪,别以为你们扮成商虫的模样我们就认不出你们啦,受死吧。”这些骑兵不听这些商虫的辩解,拔出腰刀冲上,疯狂的砍杀,鲜血飞溅。这些商队死于它们的屠刀之下,鲜血横流。这些骑兵下马打开它们随身携带的包裹,见里面尽是一些珠宝金银,坐地分赃。将几车的货物推下山崖,摔的粉碎,砍下它们的头颅回去领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