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父亲是胡真善。”想到胡真善,孟云谦心里面再次升起绝望。
胡家的酒楼,不只是仓河镇有,主要还是在县城。
听说,他和县令关系很好。
真要是闹到了县衙去,那他们就完了。
县城和镇子距离并不远,也就半个钟头的路。
原本也没有仓河镇这个地方,后来一场旱灾过后,有些人搬到这里面住,渐渐就形成了一个小镇子。
镇子上有个衙门,但是是由县城统一管理的。
真要是闹到了衙门去,他们绝对落不得好。
“别害怕,区区一个县令,算得了什么。”
叶景宴嗤笑一声,就连府城的府尹,他都没有放在眼里,更不要说什么县令了。
不知为何,听到这话,孟云谦总觉得心里面安定了一些。
“谢谢你们。”
说着,他就要跪下给叶景宴磕头。他没有那么高傲,对于胡广文那种人,他不愿意屈服,但是对于叶景宴和陆晚棠这样的人,他很感激。
见状,叶景宴连忙拦住他。
“你这是做什么,我和那家伙可不一样。”
说完这话,他还小心看了陆晚棠一眼,生怕她觉得自己是个仗势欺人的人。
很快,胡广文就带着一群人回到了书店,身边还跟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
胡广文是胡真善最小的儿子,也是他最疼爱的一个。
得知小儿子被人揍了,他二话不说就跟着过来。
进了书店,他昂着头眯着眼睛在屋子里面扫视一眼。
“是哪个混蛋欺负我儿子!”
“你怎么不问问你儿子做了什么好事!”陆晚棠听到这话,立刻就不愿意了。
明明是胡广文不对在先,叶景宴那根本就不是欺负他。
“小丫头,这没你说话的份儿!”
胡真善看着陆晚棠,冷哼一声,一个奶娃娃,他还没有放在眼里。
实际上,从进到书店里面,他就注意到叶景宴和陆晚棠两个人了。毕竟,这两个孩子实在是太出众。
真正让他忌惮的,是叶景宴,陆晚棠虽然也不凡,但是看起来没有什么太大的威胁。
“你说什么?”
叶景宴挡在陆晚棠面前,冷眼看着胡真善,眼神里面满是冷意。
敢说小团子,他要让胡家的酒楼从县城消失!
“爹,就是他打的我!”
胡广文站在胡真善面前,伸手指着叶景宴,眼里面满是怨毒。他长这么大,从来没被人这么欺负过。
“才不是呢,是你欺负人!”
陆晚棠气鼓鼓地看着胡家人,眼里都快要喷出火来了。
“小团子,交给我。”叶景宴轻轻弯下身子,小声叮嘱了一句,然后拉着陆晚棠的手将她藏在身后。
“就是我打的他,怎么样?听他说要让你杀了我,怎么着,这个县城是姓胡了?”
叶景宴说着,轻笑一声,眼神里满是凉意,看得人心惊。
“小少爷,这打人有些不合适吧。”
胡真善眼睛眯成一条缝,看起来倒是很和蔼。
“不合适又怎么样,打了就是打了,你是要把我抓起来,还是要杀了我?”
叶景宴越淡定,胡真善心里面就越是打鼓。
按理说,这小镇子上不可能有什么大人物。可是他做生意这么多年,也有点眼力见儿,知道眼前这个小少年绝对不是善茬。<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