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权屿嘿嘿笑着,“正在查,别慌别催,好歹给查资料的人一点时间,毕竟不是本地人,有些信息需要核对。”
“你总不会希望拿到的资料有出入甚至是假的吧。”
顾斯冕睨了眼权屿,对方幸灾乐祸的意味实在过于明显。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二次遇见这个楚应浓和南姝在一起,尤其这第二次还是大半夜来夜梦相见!
他盯着南姝手中那杯果味酒,眸色渐深。
在看到南姝将杯中酒喝尽,他的舌尖无意识的摩挲着腮帮,沉声问,“没有熟人的情况下,孤男寡女还喝酒,秦隐知道吗?”
权屿心说,秦隐当然不可能知道。
不过权屿还是领悟了这话的含义,“行行行,我这就给秦隐打电话。”
顿了下,他戏谑,“秦隐这会应该在老宅那边,赶过来恐怕需要40多分钟呢。”
远水救不了近火。
想让秦隐来把南姝带走,还不如你自己行动来得快。
省得看见人有说有笑的画面,自个在这生闷气吃干醋。
顾斯冕平牵着的薄唇更加紧绷,看起来像一条被迫拉直的直线,平添了几分凶气。
瞧着这抹冷冰冰的凶气,权屿又添了一把火,“南姝该不会是喜欢这种年长的斯文败类型男人吧?”
“不说其他,楚应浓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知性沉稳斯文的气质,这样的男人看起来就很会疼人。”
可不嘛,戴着金丝边眼镜,遮住了那双多情的桃花眼,装得一手好斯文。
尤其是那白衬衣连最上面两扣都紧紧的扣着,莫名就给人一种想要解开那两个扣子的禁欲感。
鼓动完,权屿又说,“既然都见着了,不去打个招呼也说不过去,南姝一个人在这出了什么事,回头秦隐不得把我打残。”
“走走,下去打个招呼。”
权屿拉着顾斯冕就下了楼,既然顾斯冕找不到借口下去,那他就帮忙带他下去。
来到卡座前,楚应浓镜片后的眼眸微光闪过,脸上保持着得体的微笑。
南姝挑眉,“你们怎么在这。”
权屿说,“真巧,出来放松一下还能偶遇你,这位是?”
近距离看这位楚应浓,权屿发现对方确实是个伪装高手,很是斯文无害。
若不是知道他前几天对秦奉贤做了什么,权屿真看不出这样一个人骨子里面竟然隐藏着疯狂暴虐。
南姝简单介绍,“他是楚应浓,我朋友。”
“楚先生,你好,我是权屿,这是顾斯冕,也是南姝的朋友。”权屿说着,顺势就坐在了楚应浓的身旁。
留顾斯冕一人站着,好似在说南姝身边的空位,不想鹤立鸡群就赶紧坐下去。
这本就是双人卡座,双人沙发坐一个人绰绰有余,坐两个人也能应付,不过稍微显得有些挤。
顾斯冕长手长腿,南姝便往里面移动了位置,虽没说但意思已经很明显。
顾斯冕看到她的举动,莫名就被取悦了,上前一步就坐在了南姝身侧。
手臂之间稍微不注意就会相互触碰的近距离,在顾斯冕坐下的那一瞬,南姝敏锐的闻到了一股清冷的淡香。
这股淡香,南姝仔细思索着,找到了一个词,“雪松香木?”
“这么敏感?”顾斯冕诧异。
今天出门的时候,权屿拉着他喷了点香水,不料南姝这么轻易的就嗅了出来。
看来她确实对他有所不同,顾斯冕这么想。
南姝点头,“以前你没喷香水。”
顾斯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