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含泪的咧嘴一笑,似释怀,似不舍,“砰~”的一声,当众人反应过来时,诗诗额头早已经布满鲜血,她神色痛苦的在地上挣扎着,双目空洞的望着前方,含笑的吐出一句“楼~等我,我来了。”
众人还未回过神来,县令似乎见怪不怪的命令着下人,把诗诗尸体抬走,然而清月却在心里惋惜着,好好的一条人命,为了爱情当真不值得。
楼家之事也总算是告一段路,倒是清月在家里清净了不多,家里的叔叔婶婶生怕她因为突然多出来的一个妹妹而独自神伤,所以一大早便在她的闺房里偷听着声音,然而此刻的她只是想好好补这几日担惊受怕的觉。
这时,她摇着昏沉的脑袋,随即伸着懒腰的坐起来,她余光看见门口有一些人影,随即玩心大起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把门打开,门外的人被清月吓了一跳。
“大伯,二叔,大伯母,二婶,嫂嫂,你们在做什么?”
他们面面相觑着,不知道从何开口,几双眼睛紧紧的盯着清月,她一度以为自己的脸上有脏东西,她特意转回去看了看铜镜里的自己,再三确认无误后再问“你们做什么?为什么这样子看着我?”
“月儿?自从那次过后,你已经三天不出门?该不会是?”大伯不放心的把手放在清月额头上问。
清月无奈的拍掉他的手说“我很好,只是想睡觉。”
“以往你是一刻也待不住,只要一有时间便会往南诏王府跑?”大伯母一时口快的吐出一句,众人神色一惊提醒着,但是话早已经说出来,他们心虚的左看看右看看,生怕会勾起我的伤心事一般。
很快,大伯便想把话圆回来道“月儿,倒是不用担心,听说南诏王受伤了,也算是遭报应了。”
他的话,更是引起众人的猛然咳嗽,清月激动的反问“受伤?”随即大脑里浮现着黑市的场景,内心却对他泛起一丝愧疚。
“我要更衣,去一趟南诏府。”清月说完后,便把众人推出门外,然后重重的把门关上。
在门外的大伯一脸的无辜的望着他们问“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很快便遭到众人的嫌弃后离开,留下他一人在门口,进也不是,走也不是。
简单梳洗后的清月,坐上马车,中途特意买了一些比较便宜的糕点,毕竟对方身为王爷不一定会吃自己的糕点,所以觉得没有必要浪费钱,就随便在街边买了一点。
好不容易等到马车停下来,她一脸兴奋的哼着小曲跳下马车,家丁见来人是清月,便立刻戒备起来,把清月拦在门外,一脸为难的吐出一句“沈小姐,你就别为难小的了,王爷很早就吩咐,沈小姐不得入内,你这样子让小的很难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