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无他,邓孝丰是邓孝丰,邓孝丰代替不了宣泽同志。最为关键一点,定性时,只把邓孝丰归咎于生活不检点,就连贪污都没提到。”</p>
“元朗,你从我的话里面,应该清楚这件事最终结果是什么。”</p>
厉元朗品味岳父这番话,疑惑问:“难道说要高举轻放?”</p>
“不。”陆临松摇了摇头,“高举都算不上,低手轻放,将影响力降到最低,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不了了之。”</p>
“这么做,有更深刻的考量。无外乎就是为了两个字,‘团结’。新班子要向外界展现出团结一面,要显示出一致对外的集体决心。”</p>
“因而,你在汇报时,内容上可以说别的,关于邓孝丰要一笔带过,不要过多介绍,除非有人主动问起。”</p>
绕了这么大一个弯,陆临松这句话方才道出实质。</p>
“爸爸,万一有人问到,我该怎么回答?”厉元朗略作沉吟,抛出他的疑虑。</p>
此时的陆临松,却将身体往后靠了靠,双目望向窗外,轻轻晃了晃头,只说两个字,“不会。”</p>
厉元朗顿时醒悟,暗中反思自己,问这话纯属多余。</p>
既然岳父挑明了事情本质,上面已经达成一致意见,谁还会揪着不放,自找没趣。</p>
有了岳父的提醒,厉元朗却高兴不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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