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朗,我已经译完。这是一份FL公司财务报表,根据里面记载,FL公司几年来,经营一直处于亏损状态。”</p>
厉元朗一惊,“什么!他们不挣钱?”</p>
“是的。”郑海欣笃定道:“但是亏损的并不多,这几年始终控制在一个范围内,从未超过十万美元。”</p>
这就奇怪了。</p>
一个不挣钱的企业,为什么还在热情高涨的经营,而且还要扩大经营范围?</p>
也就是说,FL公司涉嫌做假帐,表面上光鲜亮丽,背地里却不以牟利为手段,一定还有别的原因。</p>
别人作假,是往少了报,他们恰恰相反,偏偏往多了报。</p>
“谢谢你海欣,听口气你一定是熬夜翻译完的。”</p>
郑海欣不以为然的说:“你太小瞧我的英文水平了。这点东西我用了一个多小时就弄完。怕影响你睡觉,就没联系你。我这就把译文给你发过去。”</p>
挂断手机,厉元朗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望着劳平县清早的景色,脑海里勾画出一个大致联想。</p>
但这还基于他的推理,没有证据,一切等于零。</p>
穆广森昨夜没睡好,眼睛是红的。</p>
厉元朗猜到原因,便说:“广森,你不要有心理负担,那封信是谁塞进公文包的已经不重要了。”</p>
“厉书记,我向你道歉。我回想过,公文包应该一直拎在身前。我一时疏忽,习惯背手拎着。估计就是那时候,有人偷偷塞进来的。”</p>
厉元朗懂了,穆广森的假设应该成立。</p>
没时间也没机会纠结于此,反正他有了眉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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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