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倒是心直口快,反而将自己不能说的都说了出来,一时更是怼的女人憋屈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潇潇不由的多看了她一眼,换来对方爽朗友好的笑容,她不由的也跟着笑着点点头算作回应。
“不是的,我哭是因为你突然做鬼脸吓了我一跳,才不是因为心虚......”
筱筱还想再为自己辩解几句,可突然站起来的俞浪却打断了她的话,“得了吧,真正被吓的爷都没吓哭,你嚎什么嚎?真是的,哭哭啼啼和只乌鸦叫似的,烦死了!还有刚才谁问的‘是谁把她带来的’?告诉你们,她是爷带来的,也是爷罩着的,你们有谁不服尽管来找爷,别拐弯抹角的给她添不痛快!你们要是谁敢让她不高兴了,爷绝对饶不了你们1
“可是,俞二少你不能这样,你......”
“今天就是你让她不高兴了吧?”俞浪一手揽着潇潇,十足的袒护模样,一边冷着一张脸不耐的瞪着那个同样叫筱筱的女人,“识相的,就此消失在我眼前,否则,连你身后的人我也不放过,看你没了撑腰的,还有什么本事站在这里,指责我能不能这样?1
筱筱的身子一僵,她竟然忘了在这个圈子里弱肉强食的等级制度是最基本的生存法则,她不该在才摸~到一点边缘的地方就骄傲自大的忘了形,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没做任何准备就去挑衅那个女人,可是这个时候也晚了,那个带着她一起来的男人实在太弱,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反抗俞浪的命令,立即上前将她带走,临了还诚惶诚恐的表示她绝对不会出现在对方面前,还请对方网开一面不要牵连他的家人,至此,她知道只要俞浪得势一天她就失去了她曾紧紧攥着的唯一能踏进豪门的钥匙,彻底被这个圈子的人排除在外了,就连之前还帮她说话的几人此时也闭上了嘴不敢说话,只能看着她惨白着脸被人拖走了。
闹了这么一出,其他几人也没了再玩下去的心思,都有些恹恹的,吴建仁适时的走出来,提议天色还早,自己那里还有几瓶珍藏的好酒,不如趁今天一起拿出来,不醉不归,这才又重新调动起人们的积极性。
而潇潇则直接被俞浪拉着上了二楼,眼看着他直奔房间,潇潇连忙止步攥~住他,“等一下,你突然这么急做什么,箍的我手都疼了1
俞浪这才停下,松手,看着揉着自己的手腕,那里果然红了一圈。
“你还说,”俞浪的表情有些咬牙切齿,却也有些无奈,“你自己干的好事,你自己不知道?”
潇潇闻言,坏笑的看向他的裤子,不过因为颜色的关系那里并看不出有什么异常,她撇撇嘴,“反正也看不出来,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你还笑!要不是因为我今天刚好穿着深色的裤子,这被别人看出来那我就完了1俞浪瞪了她一眼,半晌苦拉下脸,“祖宗啊,要是我哪里惹着你了,拜托你下次提前说成吗,可别再想出这么损的招来整我,多了我可真受不了1
“哼,那可不行,就以你这招蜂引蝶的本事,下次不知道又会来哪个莺莺燕燕来找我的麻烦,反正他们找我一次,我就一定会找你这个罪魁祸首来算账,要真想我不整你,你最好还是收敛一点的好1
潇潇得意的轻哼着,俞浪看了她一会,忽然就笑了,“承认吧,其实你就是吃醋,你看不惯我身边有其他人存在,你的占有欲作祟,可你又不能表现出来,所以才会做这些,既是迁怒,又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对不对?”
“说真的,如果你现在反悔了,放弃那个‘做朋友’的约定,之前说的,‘只要你陪在我身边,我绝对不会勾搭其他人’这一条件还算有效,怎么样?”
俞浪一手撑墙,故意拉近两人的距离,形成一个包围圈,附在她耳边,低声暧~昧的勾引着,不料潇潇直接翻了个白眼,“少来这一套,如果你觉得你的荷尔蒙多到无处使的话也别乱用在我身上,不过是白费功夫而已,我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和你在这里开玩笑,我可是要回去休息了,拜拜。”
长时间以来都习惯了要早点赶回去陪荀阳睡觉,潇潇的生物钟早就已经发出了警告,她一连打了几个哈欠,实在忍不住冲俞浪摆摆手就躲进了房间里,直看的俞浪心中扼腕。
“难不成是我最近魅力下降了?不可能,那一套明明对其他女人就可以,一定是她不解情趣1
这种郁闷在他晚上深陷欲望之时,却在口袋里摸了个空的时候转而变成愤怒的怒火——“cao!这种缺德事都做得出来那人根本就不是女人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