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晚上带你看话剧。主演是我的好哥们,这个剧他连演了三年常常爆满。”
“啊?”忻夏麦刚才在走神,一下被拉了回来,“是什么剧啊?”
“叫《一级造梦师》,说的是知道自己快要死的人心里会很害怕,造梦师的存在就是安抚他们,后来这个技术被用到了心灵创伤病人身上,辅助他们康复;他演的是一个被治愈后成为造梦师的角色。”
“听上去脑洞很多有很温暖,我想看这个剧。”忻夏麦说。
顾新珏给的是莲花池的票,这位哥们平时是省钱抠门的一把好手,好歹这次是没让他丢人。忻夏麦怀抱着一束矢车菊,不时拨弄下花瓣。
她很快就注意到了自己左边的女观众。
女观众端坐如雕塑,清丽脱俗浑身散着禅意般的娴静,眼梢微微吊起又使得她多了几分俏皮,丰润的红唇紧抿,低头看着手中那束娇艳欲滴的玫瑰,99朵。
忻夏麦觉得自己就是职业病,看见好看不管男人女人都心里冒泡,不是喜欢,就是对美的赞叹。
“哇,好漂亮。”
女观众以为是夸花,轻轻一声叹息,“漂亮没用的,他不会收。”
“我说你啊,花哪有你漂亮。”
赞美完忻夏麦就不好意思再看她了,唐喻轻轻拽了她一下,跟她咬耳朵说:“这是老顾过去的白月光,现在他俩反着来。晚上回家我跟你讲。”
忻夏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