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过去了,女孩的父母还是没到,不过忻夏麦等到了唐喻的电话。那头的唐喻刚下课,教室外的走廊热闹的很,“忻导在家么?”
忻夏麦蔫蔫的,“没,我在外面遇到了点麻烦,怎么了唐老师?”
“什么麻烦,人在哪?”
“在一个帐篷营地附近的马抄…”
“知道了,在那等着。”
对着只剩嘟嘟声的手机,忻夏麦更丧气了,她还能不能干点人事了,净会瞎给唐喻添麻烦!
女孩的父母终于到了,踏踏踏的皮鞋声由远及近,女孩脸上痛苦的样子又扮上了,拧着眉嘟着嘴眼泪说掉就掉。浮于表面的演技往往是有用的。
忻夏麦撩了下头发,正想和女孩的父亲解释解释,女孩的父亲却一脸惊讶,“大麦?”
“……”忻夏麦不认得这人。
“我是涂石凯,给忻导做过两部戏的录音。”涂石凯说道,“几年不见你看你都认不出我了。”
“涂叔叔好,好久不见。”忻夏麦记得这人,脾气出了名的差,所以后来在国内的圈子混不下去了。
边上的女孩看的一愣一愣的,一顿寒暄下来直接噤声了,同样是坠马同样是女生,忻夏麦生龙活虎的,她都不知道怎么演出矫情了。
了解清楚实情原委,涂石凯主动跟忻夏麦致了歉,但母女俩心有不快,先一步走了。
涂石凯留了名片,说:“我现在自己开了个录音工作室,接录音工作也带学生培训,你有空一定要来看看,今天的事真是抱歉,孩子娇惯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