忻之萩到的很快,忻夏麦正在沙发睡觉,撑着身子坐起来时整个人像被掏空似的,晃晃悠悠站不起来。
“我送你去医院,你这样不行。”忻之萩抱着忻夏麦,“看你这瘦的,隔着这么厚衣服我都摸得到你骨头。”
忻夏麦吃力地笑笑,“姑姑,你不结婚,跟我一样这么难受的时候怎么办呢?”
“不舒服的时候就爱多想是不是,我不是有你了么?我家业大性子火爆,姑姑不想委屈别人。”
忻之萩今年刚好40,凝脂般的肌肤配着艳红的唇色,妖娆却不失清丽,秀颜无匹。
“姑姑是极品美女呀,委屈点又怎么了。”忻夏麦撒娇说,“姑姑,我有没有跟你提过一个人,他叫唐喻。”
“你问我的问题我答不上,这是姑姑的错,你父母走后我应该好好陪着你才对……但我倒是知道一个人叫唐喻。”
忻夏麦眼睛一亮。
忻之萩继续说:“蓝橙太子爷嘛,他19岁那年接过公司的一个剧叫《山河无明》,同组的女演员吧太没眼力见,非得跟他加吻戏,妄想攀龙附凤。后来太子爷直接辞演了,说演的不开心,我连气都不敢生。”
就是他,没第二个人了。
下午还是去了医院,结果刚挂上水忻之萩就又被视频平台那边的老板叫去应酬了,忻夏麦催她快走,一会儿叫个车就回家了。
私人医院病房非常安静,忻夏麦没多久就睡着了。被浅浅的梦魇缠绕着,但浸入身体的微凉液体让她觉得很舒服,再次醒来已是天黑。
护士轻轻叫她:“忻女士,您刚才睡得深,电话又一直震着,我就斗胆接了,你的老师唐先生说等您醒了请给他回个电话,他来接您。我再帮您量一下体温。”
忻夏麦心里一暖,暖得快炸了,“谢谢。”
体温37.5,难怪觉得通体舒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