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运输员还是自己人,因为这次货物足足有一两万斤,价值极高。
所以,海岛那边特意派过来猴子和四眼,负责押运。
之所以选择他们,是因为他们算是周中锋,手底下的兵,过来也好处理双方的关系。
四眼是个暴脾气忍不住了,“周团,我们一下车,对方就拿了例行检查证出来,要把我们所有的货物放出来,全部检查一遍。”
这要是把所有的货物都卸下来了。
还怎么装得起来啊!
一两万斤的货物,这摆明了是刁难人。
周中锋闻言,面色冷了下,“我知道了。”
这话,让猴子和四眼都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有了周团来,他们只觉得主心骨都来了一样。
周中锋转头,看向一旁中规中矩例行检查的人,拿出一张单据,“这是海岛出关,从羊城火车站出发的检查文件。”
“这是,从羊城到首都的检查文件。”
“请问,在手续齐全的情况下,你们有什么资格再次进行二次检查?”
那前面检查人员,哪里受得了周中锋这种威压?
当即就满头大汗,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彭文兵从后面走了出来,他扶着自己的下属,眯着一双狐狸眼,笑了笑,“周同志,好大的威风,瞧把我们检查人员给吓的。”
周中锋要的就是彭文兵出来。
他冷眼看着他,“公报私仇?”
“哪里哪里。”
一晚上过去了,彭文兵脸上的青肿还没下去,他摸了摸嘴角,那是伤疤,也是屈辱。
想到这里,彭文兵脸色一肃,声音响亮,“我们接到举报,从海岛运输过来的货物中,藏地有特殊违禁物品,所以需要二次检查,还请,周团长,配合一下。”
这话一落,他还企图去拍周中锋肩膀。
周中锋避开了,他冷眼看着他伸过来的手,“手不想要了?”
彭文兵想到什么,嘴角抽了抽,顿时又把手缩了回去。
“周团长,还是一如既往只会用武力解决问题。”
接着,跟着嘲讽道。
周中锋意有所指,“有效就行。”
这——
彭文兵的脸色一下子黑了,朝着身后的兄弟打了个手势,“给我查!”
这话一落,这些人就准备一拥而上。
要上列车厢,准备一阵搜查了。
周中锋摸到腰间的木仓,抬手就朝着天上放了一木仓,刺耳尖锐的木仓声。
一下子吓住了所有人。
包括,那些要扑上去的搜查的人,顿时也跟着一哆嗦,这人竟然有木仓!
还敢在公众场合放木仓!
这是不要命了吗?
大家都害怕了,下意识地看向彭文兵。
彭文兵脸色也有些发白,他所接触的最多不过是勾心斗角,在然后大家在一起聚众打架。
何尝,见过这种荷木仓实弹。
“周中锋,你疯了不成?”
彭文兵下意识地冲上去,就要夺木仓。
结果,周中锋一个反手,右手的木仓到达了左手。
下一瞬。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抵在了彭文兵的额头上。
他冷眼看着他,一言不发。
那一瞬间。
彭文兵的双腿是颤抖了下的,是真的害怕,命悬一线,先前他是真真切切地看着周中锋开木仓的。
木仓口还冒着白烟,热乎乎的白烟,此刻却对准他的脑门。
只需要,嗖的一声,他便可以脑袋开花。
彭文兵脑袋空白了一瞬间,在多的心机和手段,在绝对的武力面前,一切变得苍白无力。
“周周周、周中锋,你、你你你好好说话。”
在这一刻,彭文兵不再像之前那样趾高气扬。
再也没了那种强龙不压地头蛇的强势。
有的只是弱小和后悔。
他怎么就不知道,周中锋这个人是个疯子!
在这种场合,他竟然敢公然开木仓。
还敢把木仓抵在他的脑门上。
彭文兵在这个圈子内,习惯性地耍心眼,斗手段,打嘴炮,从来没有遇到过像周中锋这样的一个人。
一言不合就开木仓。
周中锋看了他片刻,接着,漫不经心地收回木仓,语气带着几分轻蔑,“垃圾。”
彭文兵会的,也不过是在背后使手段,耍心机。
真正要比划的时候,这个人,不值一提。
甚至在战场上,他怀疑,像彭文兵这种人,是第一个投降的人。
这一声垃圾,瞬间让彭文兵的脸都跟着憋得红,接着转为青紫,额角青筋乱蹦。
“周中锋,我一定要告你,告你非法开木仓,威胁普通老百姓。”
周中锋冷眼看着他,朝着猴子和四眼道,“告诉他,你们出发之前,部队是怎么交代你们的?”
猴子肃着一张脸,声音铿锵有力,“试图抢货劫货者,无需上报,就地处罚。”
周中锋吹了吹手里的木仓木仓口,白色的烟子被他吹到了彭文兵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