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潇然笑着道：“我画给你看。”</p>

师折月递给他一叠符纸，再递给他一支符笔：“不能浪费了。”</p>

燕潇然失笑，接过笔便飞快地画了一张符。</p>

那张符师折月都没有见过，她只觉得他画得极快，这样的画符速度需要对天地间的灵力有精准的掌控。</p>

果然，他之前不能调用灵力不过是这方面的能力被封印了。</p>

如果封印解开，他对灵力的掌握半点都不逊色于她。</p>

师折月看了半天也没能看出这是张什么符，燕潇然在旁解释：“这是驱灵符。”</p>

“用这张符能驱使方圆一里之内的凶灵，让他们暂时为我们所用。”</p>

师折月有些意外：“这符听着好像有些像是邪道们用的符。”</p>

燕潇然淡声道：“千年前的道门其实并没有什么正邪之分，只要符好用就行。”</p>

“那个时候的灵气远比如今浓郁，所以妖邪也远比现在要多，而道门才初建，整体实力不如他们。”</p>

“那些妖邪为祸人间时，那些符管用就行。”</p>

师折月点头道：“你说得对！”</p>

她说完想起一件事情：“我们在湖底的时候，曾在夜里见到一大群的猫妖。”</p>

“那些猫妖都十分厉害，千年前的妖邪都像那些猫妖那么厉害吗？”</p>

燕潇然摇头：“那倒没有，就算是千年前像猫妖那么厉害的妖邪也是少见的。”</p>

“那些猫妖之所以会那么厉害，是因为元武设了个阵法在喂养它们，强行提升了它们的妖力。”</p>

“正常情况下，要修炼到猫妖那种程度的妖，至少也要数百年。”</p>

“用元武的那种法子提升的妖力，它们只是妖力提升了，会的法术极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