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傻眼了!
唯独韩国栋的脸上露出了带泪的笑容。
“免礼!”
就听一声令下。
纵队,迅速起身。
对楚凌云毕恭毕敬!
“凌云这是...”韩国栋小声问道,根本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
而他问话过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楚凌云,都在等一个答案。
楚凌云则淡然说道:“爹你别紧张,他们都是我的部下,不会有事的!这五年来我其实哪也没去,一直在南疆戍边!”
言语温厚,尽显慈孝!
而众人闻之却不寒而栗!
‘这些都是他的部下?’
‘而这五年来他一直在南疆戍边?’
‘如此说来,那他的身份岂不是...’
不敢想象,不敢想象...
先前辱没他,看轻他,责难他的一众亲友就将头低了下来。
唯独韩国栋拍着他的肩膀含笑说道:“太好了,太好了!凌云,你果然没让岳父失望。我就说嘛,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的为人我难道还不清楚吗,哈哈哈。”
说罢,韩国栋就看向了女儿,眼神中充满了深意。
见状,韩茳雨脸色骤变。
心中不由暗想:难道是我错怪他了?可他坚如磐石,而我却...
失落、悔恨...
韩茳雨心中五味杂陈。
此刻的她很想询问楚凌云这五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面对楚凌云时,她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而她越是纠结,秦知远就越是不安。
毕竟五年前的案件秦知远可是主谋。
而现在楚凌云拜将归来衣锦还乡,秦知远一个小小的江州捕头,又如何与之抗衡?
就在秦知远思虑之际,徐放拱手报道:“启禀尊使,真相已查明!”
“何人所为?”楚凌云果断问道。
“嗯...”
徐放语塞,环视左右小声说道:“此地人多口杂,只怕...”
闻言,楚凌云了然点头,就不在多问,而是对韩国栋说道:“爹,我有事要办,就不久留了。待事情处理完后,我再上门陪你喝酒!”
“好!好!”韩国栋连连点头。
韩茳雨则看着楚凌云离去的背影痴立当场,久久不能释怀。
而楚凌云走后,全场一片哗然,皆在叹息自己错怪了楚凌云。
见状,韩国栋怀笑说道:“看吧!我都说了凌云这孩子靠得住,可你们偏就不信。现在好了,我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下来,但只是啊...”
话说到一半韩国栋打住了,但所有人都清楚他想表达什么,自然也就跟着叹息了起来。
“嗨呀!看来是我们误会他了啊,你说方才茳雨要是...”
“你这也不能怪茳雨啊,谁知道他现在封候拜将了呢?”
“是啊,当初茳雨和他可是青梅竹马,要不是...”
一众亲友全是惋惜,甚至都没有注意到秦知远就站在一旁。
而秦知远起初还惶惶不安,但就在众人议论之时,他紧张的心却变得豁然开朗了。
而之所以有这么大的变化,不为别的,只因他怀疑起了楚凌云和那对人马的真实身份。
就见众人叹息完后,他踱步说道:“呵呵!方才那几人看上去是挺唬人的,但他们根本不是大宋官军。”
“啊?”
闻言在,亲友先是一惊,继而就批评起了秦知远。
“知远,你这话说的,那不是官军难道是山匪草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