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傅大人想必也想到了吧,父皇忽然从昏迷中清醒,言行举止俱是大变,除了用药,孤一时之间实在是想不到还有什么合适的解释。”</p>
“孤那大皇兄同样在岭南待了数年,论起这个,恐怕只有那位碎玉老板能与之抗衡了吧?”</p>
轻声说着话,见傅今安面上仍是犹豫,太子殿下不由得又压低了几分声音,看向傅今安的时候,神情也越发地诡秘起来。</p>
“况且,以碎玉老板的本事,说不定还能带给你我一点惊喜也未可知。”</p>
被太子殿下双目直直地注视着,傅今安犹豫片刻,意识到自己似乎并没有考虑的余地,方才长长地叹了口气。</p>
“还请殿下稍候,微臣这就去安排。”</p>
闻言,太子殿下缓缓坐直了身子,露出一个十分满意的微笑。</p>
傅今安的动作很快,不过一炷香不到的时间,一脸警惕的碎玉便出现在书房门外。</p>
“见过太子殿下,傅大公子。”</p>
碎玉快步走进屋中,朝着两人各自行了一礼,却被太子殿下立刻虚虚扶住小臂,将人扶了起来。</p>
“碎玉老板,快快免礼,孤今日前来,是有些问题想请教于你。”</p>
太子殿下的话说得甚是客气,碎玉却在一瞬间便绷紧了后背。</p>
“殿下言重了,请教万万不敢当,您有什么想知道的,民女知无不言。”</p>
闻言,太子殿下也当真没有客气,将文熹帝的一系列异常情况全都毫不保留地讲了出来。</p>
“碎玉老板,以孤的看法,父皇似乎是中了某种药物,不知你意下如何?”</p>
听着太子殿下的问话,碎玉的眉头也是紧紧皱起。</p>
“殿下,”她思忖片刻,“民女虽然会些调配草药的本事,但终究都是难登大雅之堂的土方子,这,这圣上的情况,民女着实不敢随意开口——”</p>
“碎玉老板这话说的便太谦虚了。”</p>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太子殿下便优哉游哉地出言打断,不仅如此,他霍然起身,径直朝着碎玉面前走了过去。</p>
停在碎玉面前只有两步的地方,太子殿下背着双手重新续上了自己的话头。</p>
“老板有多大的本事,孤虽然不曾亲眼得见,但也算是,略有耳闻。”</p>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碎玉的双眼,语气越发微妙起来。</p>
碎玉后退半步,双脚还没站稳,太子殿下便立刻追了上来,无奈之下,她只有强行站定,抬起头,迎上了对方的目光。</p>
“太子殿下这话是什么意思?请恕民女愚钝,着实是听不明白!”说话间,碎玉的语气里也开始染上了不悦。</p>
“碎玉老板听不明白?”太子闻言又挑了挑眉,“怎么,老板姓甚名谁,过去又做过什么,难道随着这个新名字的出现,过往的一切便能凭空消失不成?”</p>
他一句话落下,碎玉的脸色已经变得不能再难看。</p>
“太子殿下这是什么意思?”她从牙根里挤出一句话。</p>
“请二位冷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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