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析归难得沉默,过了一会儿才道,“我以为你知道,只是觉得这么写简单,才故意这么写的,没想到是你不知道正确的写法。”
这也就罢了。
她还那么自信。
沈绯烟脸颊飞上一朵红晕,想到自己之前坚信不疑,恨不得脚趾当场扣除三室两厅,从来没有这么尴尬过。
还是在他面前!
苗农听到夫妻俩的对话,忍不住笑出了声,又觉得这样当着人的面笑有点不礼貌,笑到一半又憋了回去。
脸都憋红了。
“咱们又不考科举,也不当夫子,写的字自己和别人认得出就可以了,没必要太较真,我有时候忘记一些字咱么写,只记得一个大概,随便画两笔像那么回事就行了。”
沈绯烟,“……”
上辈子好歹硕士毕业,一朝回到这个时代,却成了文盲,一点都没被苗农的话安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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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苗买回来之后,一天的时间也过去地差不多了。
剩下的活儿明天再干。
忙碌了一天,躺在床上的时候,沈绯烟长舒一口气,浑身的骨头都软了,躺在床上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
特别是累极了之后躺下。
忍不住在床上滚两圈。
“吱呀——”
房门突然打开。
从外面走进来的男人,与打滚打到一半,听到声音之后,来了个急刹车的女人四目相对。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尴尬。
沈绯烟本来是横躺着的,见人这么快回来,又被撞到她这么幼稚的一面,即便内心极度尴尬,面上却装作若无事情,磨磨蹭蹭地调整了自己躺下的姿势。
“你不是去洗澡了吗?”
“怎么这么快回来?”
刘析归半踏入的脚这才放下,走进来将手上的衣服放下,“这件衣服袖子裂开了,我进来重新找一件。”
沈绯烟坐了起来。